在中國的殉道者

晉鐸的熱切渴望

 

Fr. Guido Bosio SDB著

盧山譯 姚惠民校

 

想到母親為我祈禱,我就感到安慰,給了我勇氣。

高惠黎這位年輕的修生肯定也有困難和沮喪的時刻,但他深厚的虔敬、對院長的完全信任、以及母親的祈禱,對他也極有幫助。

他給母親寫道:「當你收到這封信時,將是我啟程前往中國的一周年。一年後我真的可以說,我非常高興能來到這裡……當然,有些時候,即使我不願意,也會感到有一點氣餒,但是一想到我的好媽媽在為我祈禱,我就感到安慰和鼓舞了。」

兩個星期後,他說:「母親,請你相信,當我想到你為我祈禱時,是很大的安慰。很多次,當做一件困難的事時,我會迎難而上,對上主說:我的功勞歸於母親吧。我希望上主會祝福我。」

另一次他還寫道:「你很難想像『母親會為我祈禱』這個想法,多麼令我感到高興。我現在感到很高興,並且讓我有更大的勇氣向前走。特別在聖母月裡,請不要忘記我。這將會使我更高興,若我知道我善良的母親在都靈母佑大殿為我祈禱。」

除了學習中文,為孤兒提供支援和宗教教育,也為他帶來很多的工作。高惠黎修生還要學習英文,因這在東方是必須的,也要重温在學校學過的法文。1926 年 6 月 23 日,他用英文寫日記,之後一直都用英文寫,直至 11 月。然後,在 1927 年 1 月 9 日,他離開上海的那天,他再次用意文來寫。

開始讀神學。司鐸的理想

他的院長夏懷理神父寫道:「1925 年,在上海,高惠黎修生開始讀神學。他很認真學習。我有幸成為他的教師和主考人,我可以證明他認真地學習一位司鐸應有的知識。他的考試成績總是名列前茅。」

我們知道「成為司鐸」是高惠黎從小就有的理想。這也反映在那些他不想讓任何人嘲笑的「認真的遊戲」上。 母親和聖堂是吸引他的兩大支柱,而那時的他,去聖堂是需要有人陪伴的。

當他年紀較大時,他也表示了渴望成為司鐸的目的:是拯救人靈。為此,他選擇了去傳教,尤其是到那些有更多人靈需要去拯救的地方。

當他快要領聖秩聖事時,他的心中充滿了要成為司鐸的這個理想。透過讀神學,高惠黎修生開始專注司鐸應有的專門培育,他覺得需要加強他的神修生活。我們很少看到一個準備晉鐸的靈魂,有這樣強烈的渴望和責任感。

在給母親的信中,經常提到「準備晉鐸」的話題

在他寫給母親的信中,可以反映出他的內修生活。當他開始讀神學時,「準備晉鐸」的話題出現得如此頻繁,看來似乎有點誇張,因為他的心時刻都在渴望著,他特別感到聖德是必需的,這是成為司鐸的必要條件。差不多所有的信都提到這個話題。我們只重述一些較多出現的詞句而已。

1925 年 5 月 17 日,高惠黎修生來到上海已六個月,他給母親寫道:「我每天向聖母祈禱時都記得你,請你也在她台前記得我,使我能逐漸準備成為神父。」兩個月後,他又寫道:「舉行彌撒的日子仍很遙遠,但我從沒有忘記它。」(68) 後來,他還強調:「請為我祈禱,讓上主幫助我成為一個好司鐸。」

工作和祈禱,是成聖和準備晉鐸的方法

1925 年12 月2 日,他給母親的信裡附有一張照片,書信是這樣開始:「當你看到了這張照片之後,你會說些什麼呢?你可能會說,我看上去活像一個土匪,而你說得不錯……請不要因我的外貌有些變化而害怕,我的心始終是一樣的。我會設法以工作和祈禱來準備升神父,從而為人靈做點善事。當我想到天主賜我來這裡傳教的恩寵時,我的一切憂愁都消失了。當然這是一種犧牲,可是也有許多功勞,它們是不會消失的。」

在「工作與祈禱」一詞中,指出了慈幼會士成聖的方法。我們不知道高惠黎修生是否像雷鳴道神父那樣,作出肉體上的補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生活是刻苦的,例如有許多令人勞累不堪的工作,要面對難捱的氣候,需要日夜不停照顧百多個孤兒,而身體又經常不適等等,這一切他都默默承受,而這可說是「慈幼會的苦衣」。

編者按:本文截錄自Guido Bosio神父編著《在中國的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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