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urrentTitle }}
{{outlineNumber}} {{currentSubtitle}}
graphic

我們再往前行,就是聖伯多祿小堂,住在碧基附近的家庭都在那裡參與禮儀,因為新堡的本堂離這裡太遠了。就在小堂靠東有一間小屋,小堂主任就住在那裡,由附近地區的家庭所供養。小堂主任受本堂所托,照顧周邊附近教友。當小若望大約十一、二歲,在慶祝本堂主保的黃昏時,外面有許多的表演節目,小若望勸導村民們進堂參與禮儀(參:《言行錄》壹、144-146);但這裡卻是鮑思高與改變他一生的兩位人物相遇的地方:若瑟.賈勞束和聖若瑟.賈法束。
賈勞束(Don Calosso)與若望.鮑思高 1829年的夏天,若望賈勞素神父遷往莫利亞度(1760年生於基愛理 / 1830年歿於莫理亞道),受新堡鎮本堂神父委任為該小堂的主任。他曾在Bruino(1791-1813)擔任本堂神父,因著一些誹謗及誤會而失去那份工作,他首先前往Berzano(Asti)的聖伯多祿堂、他兄弟Carlo Vincenzo作本堂神父那裡去幫忙,及後到Carignano本堂。他就住在我們現今仍可見的小堂宿舍。
他在若望青年期的培育中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讓他離開莫利亞農莊的工作及修補他與安多尼哥哥的關係。他們首次見面在於1829年11月5-9日之間,他們剛參加完那由教宗比約八世宣佈的特別聖年的退省活動,在步底利辣(Buttigliera)前往莫利亞度的路上相遇。在交談中,神父發現這位青年的才智及善心,於是便決心在學習方面幫助他。他們之間於是便建立了一份深厚的友誼。這位年長的神父不單教導這位十四歲的青年拉丁文,更在神修生活上指導他。
 
graphic 鮑思高懷著感情地記述了這事:
我就很快把自己託付在賈勞束神父的手中。他來擔任那.的本堂司鐸,祇有幾個月。 我使他徹底地認識我:我把自己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每一個行動,都立刻告訴了他。這使他很高興;因為,這樣,他才能實在指導我有關精神和物質方面的事。
那時我才知道,有一位固定的指導神師,一個忠實的靈魂之友,有什麼意義。以前我從未有過一個這樣的人。在種種指導我實行的事之間,他首先立刻禁止我當時慣常實行的、不適宜於我年齡和處境的刻苦神工,卻鼓勵我勤領聖體和告解聖事,且教我每天稍行短暫的默想,或者更好說,讀一些聖書。在慶節日上,我盡量在他那.度過幾天的時間。平日我也盡我所能,去給他輔彌撒聖祭。從那時起,我開始嘗到了神修生活的滋味;因為以前我只是物質地做事,好像一架機器那樣,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做。
九月中旬,我已經開始有規律地讀義大利文法。不久以後,我就會寫一些通順的文章。到了聖誕節,我便開始讀拉丁文法;及至逾越節,我已.手把拉丁文譯成義大利文,或把義大利譯成拉丁文。
在那個時期,每逢慶節,我從未停止過在草地上,冬天在畜舍.,重演以前所常表演的遊藝節目。我老師的一舉一動,我也可以說,甚至連他的一言一語,我也都把它們用來使觀眾注意。

《母院史 – 賈勞素的教導》【壹2】

若望在該段時間穿梭於家中及神父家裡,他分配好時間,一方面在田間工作,另方面在求學;他為報答神父的幫助,留在神父家中,自願幫忙家務;在那數月中生活在平靜及靜心的研讀中。(參:《母院史》壹、3) 不幸地,於1830年11月21日,賈勞素神父中風去世。若望將神父遺留給他的六千里拉,交回神父的親戚。(參:《言行錄》壹、217)(當時一位老師的年薪只不過是六百里拉!)


若望在學習及跟隨自己的聖召方面再次陷於孤立無援之中,然而,他對自己的將來及聖召更趨清晰、成熟和肯定:
 
graphic賈勞束神父去世,為我是一個重大打擊,使我無法恢復原狀。我痛哭已故的恩人,心中的悲傷,久久不能消釋。醒時我在想念他,睡時我也夢見他。我的情形那麼嚴重,以致我母親怕我的健康會受重大影響,便叫我到加比利奧去跟外祖父住一個時期。
那時我又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受到了嚴厲的責斥,因為我只依靠世人,不知信賴慈愛的天父。
《母院史 – 賈勞束神父之死》【壹、4】

若瑟.賈法束(Giuseppe Cafasso)修士與鮑思高
鮑思高在一個宗教的節日上(很有可能是在1830年?)於聖堂的門外與若瑟.賈法束修士相遇,從此開始了一段難忘的友誼:

 
graphic那是十月的第二個星期日(1827年),模里亞道的村民慶祝聖母為天主之母節。這為當地的居民,是一個最重大的節日。人人都在忙.整理家務,或佈置聖堂,還有些人則在看熱鬧,或參加各種比賽或遊戲。



我看見有一個人,獨自遠離一切熱鬧的場所。他是一位修士,身材矮小,雙目閃閃發光,態度安詳,面貌像個天使。他靠在堂門上。我好像被他的容貌吸引住了。雖然我祇有十二歲,卻由於我很願意跟他談話,就走到他面前,對他說了以下的幾句話:「修士!你是不是想看看我們這.過節的熱鬧情形?你願意到什麼地方去,我很樂意帶你去。」
他做了一個和善的手勢,叫我到他跟前去,接.他問我有多大年紀,是不是上學讀書,是否已經獲准初領聖體,幾時去辦告解,到哪.去學要理等等問題。
我幾乎被他那種動人的說話態度所迷住了,就很高興地答覆他的一切問題;後來似乎是想對他那樣和氣地待我表示謝意,就再次向他提議說,我自願陪他去看熱鬧,或觀賞一些新奇的事物。
他卻對我說:「我可愛的朋友!神父們看的熱鬧,就是在聖堂.舉行的禮儀:它們越是舉行得虔誠,我們越是喜歡看它們。我們所觀賞的新奇事物,就是恭敬天主的事。它們常是新奇的;所以我們應該經常參加。我只等聖堂的大門打開,好能進去。」
我提起了勇氣,想繼續跟他談話,便接.說道:「你說的話很對;可是,有時間來做所有的事:有時間進堂,也有時間遊玩。」
他開始笑了,我無法忘記在我們分手時,他談及作為他一生行事準則的話,說:「誰若立志棄俗修道,應把自己奉獻於上主,不再關心世間所有的事物,卻只顧那些能愈顯主榮,造福人靈的事。」
《母院史 – 與賈法束相遇》【壹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