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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西尼(Mazzini)廣場經羅曼奴(Romano)巷走下去,便到達維多奧曼紐爾大街。在右面數步之遙,就是45號樓,可以見到一條通道,通往曾是基愛理鎮公學的大樓內。通道直接通到操場,那裡曾被稱為「平民院子」;在左面,經過一道進入大樓的入口,到了另一個稱為「農民院子」的地方。
基愛理鎮政府於1829年佔用了這些樓房 – 事實上,少部份被改建為學校。後更將這曾為聖斐理(S. Filippo)的會院,部份改建為修院。改建工作一直到1831年秋天竣工。當時,鎮政府仍能夠使用部份修院,作為學校之用,以另一個從聖斐理路的入口進出,與其餘的建築物分隔開。
若望.鮑思高於1831年11月抵達基愛理鎮時,便入讀於剛啟用及新改建的公學;學校一直留在那裡,直到1839年11月才遷往達那(Tana)廣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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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使用的分配
在「平民院子」那邊,地下的兩個房間是六年級及五年級的課室,而二樓是四年級及「文法班」。在「農民院子」那面,地下是用作學校的小堂(「善會」),在每天早上及在瞻禮日上,學生在那裡祈禱和望彌撒。在二樓只有一個房間,由一位老師帶領的「古文班」及「修辭班」的課室。
學校的制度
政府所開辦的中學裡,直到Boncompagni於1848年的改革為止,將拉丁課程分為六級(即:六年級、五年級、四年級、文法班、古文班及修辭班),另外加上兩年的哲學課。日後出現了那些在大城市裡,接受財政資助的「正屬學校」,和那些在較次要的城鎮,只接受鎮政府財政資助的「公立學校」。每班只有一位老師,而每班學生數目的上限是七十人。假若不超過這個數目,便將兩班學生合併為一班,只由一位老師來教導。
學年是在每年的11月3日開始,為哲學班是在6月結束,修辭班是在8月15日,而其他的班級是在8月底。
時間表:每天早上,所有學生務必參與由學校神師舉行的彌撒,作為一天學習的開始,之後,便是三小時的上課時間,下午另外有兩個半小時的上課。在兩年制的哲學課裡,早上及下午各有一小時半的課程。
考試:交由不同於該級的老師來主持。第一門要考的科目是要理,合格後才能夠參加其他科目的考試。考試的內容為:
六年級、五年級、四年級:
1.   翻譯:將一篇文章,從意大利語翻成拉丁語;
2.   翻譯:將一篇文章,從拉丁語翻成意大利語;
3.   口試
文法班:
1. 及 2. 與以上相同;
3.   將一篇拉丁文的散文詩歌,按拉丁文的音節來改寫;
4.   作文:以意大利文寫作;
5.   口試:過往一年在班上所學習到的課文內容。
古文班:
1. 及 2. 與以上相同;
3.   寫作:按所給予的題目,寫作一篇信函或敘述文;
4.   將一篇拉丁文的散文詩歌,按拉丁文的音節來改寫;
5.   將一篇意大利文的散文詩歌,改寫為鬆散的文句;
6.   口試:過往一年在班上所學習到的課文內容。
修辭班:
與上述的都一樣,唯獨第三點是包括有:「演講」,以意大利語或拉丁語按題發揮,但要遵循法則和修辭的要求。
分數按以下評語,以拉丁語分七等授予:特劣(male), 劣(nescit), 平(medie), 中上(fere bene), 良(fere optime), 優(optime), 特優(egregie)。
學生若經過兩輪考試仍不合格,將會永遠被逐出校。 scuola.
紀律方面
不論是在學校上課時間,或在學校以外的課餘時間,都特別著重紀律。負責紀律的是「監學」(紀律主任),當若望鮑思高在那裡上學時,紀律主任是道明會會士 – 斯比拉神父(Pio Eusebio Sibilla)。每名學生的操行,都會直接匯報給紀律主任,任何不服從或不尊重老師的行為,將會被令停課三天,並在所有學生面前接受處罰。在校規裡,嚴禁學生游泳、進入劇院或參加任何魔術戲法、配戴面具、跳舞、到咖啡館裡、在餐廳裡吃喝,和在該地區的任何活動遊戲。任何不因患病理由,而無故曠課十五天以上者,將被開除學籍。紀律主任同時也要管理學生所閱讀的書籍:任何未經紀律主任審查及批准的書籍,絕不能閱讀。
紀律主任同時也負責學生在家裡的任何行為。
宗教教育及培育
宗教主任(神師)負責這項培育工作。除了每天為學生主持彌撒外,每月一天聽取學生的告解,和至少每年一次的領受聖體,及將有關証書(「告解及聖體証明」)送給紀律主任,不遵守規定的學生將被處罰:不能參加考試。(《聖鮑思高傳》壹、112)
每位老師在星期六,將會考問學生有關「要理」內容,那是上主日宗教主任給予每位學生的作業。四旬期內,每天在正常上課前,都有要理課。
在主日及大瞻禮日上,學生們携同經本,在早上及下午,參與「善會」活動,即在學校的小堂聚會。聚會內容包括:
早上:
-    閱讀聖書作開端;(15分鐘)
-    詠唱《求造物主降臨》聖詩
-    詠唱《聖母小日課》和《謝主辭》
-    彌撒
-    詠唱《聖母德敘禱文》
-    宗教訓話
-    詠唱《萬民,請讚頌上主》(Laudate Dominum omnes gentes),和為皇室禱文
下午:
-    l 閱讀聖書作開端;(15分鐘)
-   詠唱《信望愛三德頌》及《痛悔經》;
-    要理講授(45分鐘)
為準備聖誕節,將會舉行「三日祈求」,每天有兩節的道理。
每學年都舉辦「退省」,在聖枝主日前的星期五傍晚,直到聖周星期三早上結束。內容如下:
-    - 導言(星期五黃昏)
-    - 每天四篇道理(兩篇「默想」、兩篇「教導」)
-    - 每天誦念《聖母小日課》
-    - 結束(星期三)及領受復活節所要求的聖體
從上面所述的資料裡,可以明瞭鮑思高神父所寫的:

 
graphic 「這種嚴格的紀律,產生很好的效果。一連好幾年,學校裏聽不到一句咒罵的話,或不良的言談。學生們都很聽話,也很敬重師長,無論是在學校裏,或是在自己家裏。那些人數眾多的年級,到了學年結束的時候,全班同學,往往都能及格升級。在三年級、古文班和修辭班的同學,常完全都能及格升級。」(《母院史》59)
「在這裏我要說明一件事,它一定能使人知道,在基愛理中學裏,怎樣培植虔敬的精神。我在那裏讀了四年書,却不記得曾經聽過一次不道德的談話,或一句反宗教的言語。修辭班共有二十五個同學,結束了那個學年後,二十一人進了神職界,三人當了醫師,一人經商。」(《母院史》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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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望.鮑思高同學
若望在1831-1832學年入學,就讀第六級(級主任是華雷良.布涅底神父 – Valeriano Pugnetti),才發現在新堡鎮所作的準備都有一大距離;過了兩個月後,我升到第五級(級主任是普拉西道.華林培地神父 – Placido Valimberti);又過了兩個月,我再升到第四級(級主任是文生.西瑪教授 – Vincenzo Cima)。事實上,若學生在學科上對於較高級別的課文內容等表現有能力應付時,可以在同一學年內,升往該級別,這是當時習慣做的。(《青年良友》48-49;《聖鮑思高傳》壹、105-106)
在西瑪教授的班級裡,發生了一椿小事,但卻顯示出若望有超人的記憶力:因忘記帶課本,手裡拿著另一冊的拉丁文法書,但將老師所講解的拉丁文學作者的內容,原文背誦出來,又把句法加以分析,和老師的解釋重說了一遍。(參《母院史》35-36;《青年良友》50-51;《聖鮑思高傳》壹、106-107)
繼後的三年課程及老師:
文法班:1832-1833 – 澤仙道.裘象納 神父 (道明會士)Giacinto Giusiana
古文班:1833-1834 – 伯鐸.巴瑙地 神父Pietro Banaudi
修辭班:1834-1835 – 若望.方濟.鮑思高 神父 Giovanni Francesco Bosco
他與老師們的關係十分密切,特別是裘象納神父,特別在培育方面影響著他;當他領受鐸職後,回到基愛理鎮時,便在裘象納神父的會院(聖道明堂)舉行首祭。若望在當(1833)年終期考試時,將一份答案抄給別人,幾乎要留級,幸得這位神父的幫助,能重新考試,更獲滿分。(參《母院史》42-43)
鮑思高證實說:「巴瑙地真是一位模範的老師,他從來不用懲罰,卻能使他的學生個個都怕他和愛他,他愛所有的學生,一如自己的孩子。學生們也都愛他如同一位慈父。」(《母院史》48)當學年結束時,老師便帶同他的學生到郊外野餐。那天,大家都很高興;但可惜樂極生悲,他的一位同學 – 斐理伯.嘉曼道拿Filippo Camandona在「紅泉」地方游泳,不幸遇溺身亡,成了「不服從」的犧牲品。(參《母院史》48-49)翌年(1834-35),巴瑙地神父被調職至Cuneo的Braga去,若望與這教授仍有著深厚的感情,在當年的復活假期裡,他到了那裡住了兩天,為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紀念。(參《鮑聖行傳》壹、349-351【意】)
若望對與他同名的修辭班老師十分尊重。「在學期結束時,他視若望為自己的一位朋友,和經常談及他。」(《鮑聖行傳》壹、365【意】)他日後對慈幼會士談及若望時,當見到「這位年輕的鮑思高在古米諾(Cumino)主人的葡萄園裡一面鋤地,一面手拿著書本;一面栽植幼苗,一面閱讀學習。」(《鮑聖行傳》壹、358【意】)表示十分敬佩。
在公學的四年學習裡,若望與許多同學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當時在不同的領域,已有組建社團的潮流,包括那些秘密的愛國社團、亦有志同道合的文學團體或宗教組織,就在這種氛圍下,若望可能在1831-32學年裡便組織起「同樂會」。(《母院史》38-39;《青年良友》52-53;《聖鮑思高傳》壹、110-111)
在他首年的朋友中,比較突出的有古烈模.伽理雅諾(Guglielmo Garigliano, 1818 - 1902),他日後在修院和司鐸培養院裡,亦成了他的摯友(《母院史》39);另外是保祿.布辣雅(Paolo Vittorio Braje, 1819 - 1832),卻在當年7月去世,鮑思高憶述他是「一個虔誠、忍耐、有活潑信德的模範青年。」(《母院史》43;《聖鮑思高傳》壹、11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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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朋友之中,最為較出的,要算是類斯.高木祿(Luigi Comollo)了,他於1834-35年間,入讀基愛理的公學。他的身體比較翳弱,但在靈修生活方面卻十分充實;在年輕鮑思高的成長過程中,扮演著一個舉足輕重的角色,他肯定地說:「我常以他為親密的朋友;……我開始學到了,怎樣過真正的教友生活。」(《母院史》45)若望成了他這位朋友的保鏢,但也有一次,高木祿勸導若望,要改正他使用武力的方法。(參《母院史》46)藉著他們之間的友誼,若望能夠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聖召的取向,也使自己在靈修生活上,效法這位摯友。事實上,他對於自己以往的生活,曾經寫道:「在以前的歲月裡,我固然不是一個歹徒,可是放浪形骸,貪圖虛榮,一味關心遊戲、比賽、跳躍、奔跑,以及其它類似的事;它們只能使人感到一時的快樂,卻不能滿足人心。」(《母院史》80)
Il 因著他對人的和藹態度,使人容易與若望結交為友。朋友中包括那裡在學校裡的同學,甚至那些高年級的同學(參《鮑聖行傳》壹、276-277【意】)。他的耐性、天生導師的材料、和他和善的性格,得到同學們的讚賞和尊重,這不單在學習方面表現出來。其中有這位來自碧基農村的小伙子,怎樣影響及改變了他房東的兒子–若翰.馬塔(Giovanni B. Matta)和類斯.華林培地(他老師的弟弟)。最突出的是若望用了兩年的時間,協助年屆35歲的–主教座堂的管堂員–嘉祿.柏拉曹祿(Carlo Palazzolo)補習拉丁,好能通過修辭班的考試,領授「修道長袍」。(參《言行錄》壹、293【意】、《聖鮑思高傳》壹、1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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