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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使用磨坊小堂的准許後,便於1845年7月13日(主日),將青年中心遷往那裡去。磨坊(稱為:Mulini Dora或Molassi【莫拉濟】),今天已不存在了。那裡曾是重要的複合體,包括有:改為碾磨麥子的房舍,亦有壓榨橄欖油和大痳纖維織品的磨碎機。在同一地點,亦可找到為烘焙麵包的公眾爐子。磨坊的轉盤是由一條運河的水力所帶動的,是dora河的支流,約有數公里之遠。這條運河的水,也在華道角及Dora區的周邊,帶動了其它小型的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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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瑪爾定堂是為磨坊工人等提供宗教的服務,一切都是由政府及他們的家庭所負責。市政府容許包萊神父及鮑思高神父,只在中午12時到下午3時使用該小堂,作為教授要理之用;但禁上青年們「進入磨坊的範圍」,和騷擾「專為磨坊工人的利益」而舉行的神聖禮儀。
遷徙和包萊神父那篇著名的「講道詞」詳細地記錄下來:

 
graphic「請看!我們就在1845年7月裡的一個主日,拿起長櫈、跪櫈、蠟臺、幾張椅子、十字架、各種大大小小的聖像,各人拿著自己所能拿的東西,像一群移民似的,笑著,鬧著,也心裡抱憾著,前往上述的地點,去確立我們的總司令部。
神學博士包歡,不管是在青少年們啟程之前,或是在他們抵達新堂之後,都給他們講了一篇應時的道理。
這位善良稱職的司鐸,用了一種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通俗言詞,說明了這些思想:『可愛的青少年們!包心白菜要是不經人移植,頭就長不大。我們的這座慶禮院,也可以說是這樣,直到現在,它已經幾次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
在它所有曾經稍微停留的地方,總有相當大的發展,使那些來參加的青年,得到了不少的益處。……
我們會留在這裡很久嗎?我們不知道。希望是的。不管怎樣,我們相信,我們的慶禮院,如同被人移植的包心白菜那樣,會有更多愛好美德的青年,更喜歡唱歌和音樂,也會有更多夜校和日校的班數。……
參加這次隆重儀式的,有很多的青少年;大家都感動地唱「謝主頌」。
在這裡所舉行的敬主神工,如同在濟良所那裡的一樣。不過,這裡不能獻彌撒。下午也不能舉行聖體降福;所以,青年們不能領聖體;而領聖體,卻是我們這個機構的基本要素。青年們遊戲時,也受到許多阻礙;因為他們必須在馬路上和聖堂前的廣場上遊戲;那裡往往有行人和車馬等經過。既然找不到更好的地方,我們就感謝上天給我們所賜的恩惠,等後來再找更好的場所。」(《母院史》135-136)

鮑思高神父每個主日就在那裡聚集他的青年們,直到當年十二月底為止,但只能在堂裡舉辦下午的要理教授班。為舉行彌撒和聽告解,就要在城裡城外的各個不同聖堂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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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期,鮑思高神父與當年八歲的彌格.盧華(Michele Rua)首次見面,大約是在九月份,地點就在今天的共和國廣場(Piazza della Repubblica)和亞培拉廣場(Piazza ALbera)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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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著磨坊工人的投訴和抗議,因為他們無法「容忍青年們的跳躍、歌曲和遊戲」,政府審計署於1845年11月18日發出通告,於1846年1月1日終止鮑思高神父使用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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