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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年夏天已完成新樓的地基工程,就是畢納地房子向東,直到那分隔斐理伯物業的牆壁,並沿著旁邊一直向前伸展,與聖方濟.沙雷氏堂平衡(參圖9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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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1月,牆壁已經建到兩層樓的高度。在11月20日當天,向東支架的手臂,即臥室方向,而頂層的牆壁倒塌下來,三名工人受了傷(參:MB IV, 506)。鮑思高神父十分傷心,但工程很快便恢復,因為迫切地要為工藝生準備好宿舍及其夜校部份。用了十來天的時間,便已經將工程平頂。
 
graphic「工程迅速地進行著,很快就造到屋頂了。而且橫樑也已安放完畢,所有十條都已完全釘好,瓦片也都堆積在最高的樑上,準備依次排列了。忽然下了一場大雨,使一切工作都陷於停頓。而且那傾盆大雨,一連下了幾天幾夜。雨水從橫樑和木條上往下直淌,侵蝕了新墁的灰泥,把它全部沖刷掉,祗剩下一塊塊的磚頭和被洗得雪白的卵石。」(MB IV, 507;《聖鮑思高傳》【貳】245)
1852年12月1日晚上大約十一點鐘,新建的大樓倒塌。鮑思高神父和住宿生經已入睡,沒有受到傷害。翌日早上見到一根大柱倒在畢納地房子的方向,那正是鮑思高神父的房間及青年們的宿舍,幸好奇跡般沒有傷及任何人。經濟上是一大損失,但聖人並不氣餒。
正在等候在翌年春天重建的工程的時候,將原先的棚堂小堂改建成宿舍,而將學校遷往教堂裡去,在早上及慶節日上,則仍是舉行禮儀祈禱的地方,而在一周的其它日子裡,即在下午及黃昏時間,則變成一個大禮堂。教室安排在唱經室、至聖所、兩個旁祭台、歌詠樓及大堂中央。從此可以想像得到各個班級所發出的嘈雜的聲響,但各人都能夠適應自如(參:MB IV, 517)。
當溫暖的季節到來以後,繼續工程的進展,而鮑思高神父亦忙於四處籌募經費。整座大樓於1853年10月完工,亦有一個拱廊,在較壞的天氣是十分需要的。就在完工那個月份將學校、宿舍及餐房遷往那裡,而原先的棚屋教堂則改為自修室。因此,可以容納更多的青年,而數目上升到65人;而到了1854年年底,人數為76人。
大樓左側的翼樓,與聖方濟各沙雷氏堂相互平衡,按著不同的年代而逐步擴展: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在長度及寬度方面,都比原來的建築物大出兩倍。
這翼樓的地下曾用作木工房儲存木材的倉庫。
二樓:今日為展示鮑思高神父生平及慈幼會事業的展覽館。鮑思高神父最初將這裡安排為年青職工的宿舍,及日後成為自修室。之後,直到1988年為止,這裡曾是「慈幼家庭通訊」(Bollettino Salesiano)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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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一共有三個房間。「就在那大樓的一個角落裡,住了兩到三名青年,為照顧鮑思高神父的需要;而另一間為一個圖書館,亦擺放了盧華修生的書桌」(《鮑思高言行錄》肆、657-658);及後,這住了鮑思高神父的秘書 – 貝鐸神父(Gioachino Berto);自1865至1888年間,這成了總監學(即鮑思高神父的副手)– 盧華神父的臥室;日後,亦成了Domenico Belmonte (1888-1901)及李納德神父(1901-1914)的房間。
第三間為鮑思高神父自1853-61年間的臥室。需要經過外面的樓梯才能到達那裡。內裡有來自門外及向南的窗戶照明。
內裡的傢俱十分簡單及實用:

 
graphic 當他在生時,傢俱基本上沒有任何增添,就是一張由恩人所送贈的鐵床;一些椅子,一張書桌沒有地毯及書架,一張很破舊的,一個為收藏信件的書架,一張為聽告解時用的跪椅,一個十字架和一些聖物。這個房間很多時成為臥室、會客室、候見室及辨公室。(《鮑思高言行錄》、肆、657-658)
1861年5月15日,這座房間曾遭雷擊,房間的牆壁倒塌,做成很大的破壞及損失,可幸無人傷亡。當大樓完成修復後,鮑思高神父於1861年12月8日將一尊聖母雕像擺放在屋頂上,作為「避雷針」,祈求聖母保護慶禮院免受任何的攻擊。到了今天,我們仍可在這建於1876年的臥室頂上,看到這尊進教之佑聖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