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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參觀路線抵達鮑思高神父曾居住了27年(1861-1887)的第二間睡房裡:他在這裡展示出他的牧民多元化的創新性,是一處用作管理他的修會、協進會及一項龐大的教育牧民運動的指揮所。鮑思高神父這份永不言倦的福音使者的秘訣,有效的傳播者,散播愛德種籽的使徒,就是從他的內修生活中一路孕育出來的。
這個房間見證了鮑思高神父許多偉大的事跡,神恩的展現,所做的夢境及計劃的實現,他的喜樂及痛苦時刻。在辦公桌上,鮑思高神父曾寫給教宗、社會顯要、慈幼會士、青年及恩人們千千萬萬的信函,我們收集了他寫給青年們及平民百姓的信件,從此可以窺見他的理念、教育牧民的經驗和靈修觀念;編寫慈幼會及母佑會的會憲,以及協進會的會規,以及派遣首批傳教士前往南美洲傳教的計劃。
這個書房亦作為他每天接見社會上眾多各色各樣人士的會客室,以下是他接見Carlo Bianchetti律師的記載:

 
graphic「就在這個房間裡,充盈著天堂般的平和。(…)他坐在一個有著抽屜和細小書架的書桌旁。捆綁成堆的信件和文件擺放在他面前,每當送信的人走進來後,又會繼續往裡加上。鮑思高神父面對這些仍然從容應對。他將文件放在一邊;可注意到,即使是最微少的一件事情,他都從容不迫地去處理,從不會粗心大意。(…)
「他盡心地接待每一位訪客,就好像當天上午沒有其它的約會或要辦的事那樣。他好像聖方濟.沙雷氏,堅守原則來處理每件事情。並不會首先終止任何的談話,亦不會表示出要縮短的意願;不論所談論事情的輕重,都表達願意與對方來交談;鮑思高神父懷著愛心邀請對方多逗留一段時間。(…)
「與他談話是十分愉快的。悉心地講一些笑話或軼事。再加上他的機智,經常會提出一些有效果的建議,並指出這些軼事都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或是賈發束神父、或桂拉神學家或包萊神學家身上,或是來自這人或是那人的經驗。這些軼事和經驗都會給人留下既生動又深刻的印象,無論如何都是貼心的。他懂得以感恩的心來處理事情,無人能夠好像他那樣細心及明智。(…)鮑思高神父擁有一個令人尊敬的性格,心地善良、和藹可親、也不會阻止他去拔牙或去釣一條大魚來。」(MB VII, 19-21)
他曾在這個房間寫了許多的著作,現摘錄一些較為重要的,就是他於1884年9月至1886年5月間所寫的《精神遺囑》:

 
graphic在耶穌基督內親愛的神子們:
在往永遠去以前,我應向你們盡一點義務,這樣可以滿償我熱切的願望。首先我以最懇摰的熱情向你們道謝,因你們常服從了我,也為了支持和擴展我們的修會所做的一切。
我留下你們,但只不過是一個短時期,仰賴天主無限的仁慈,有一天我們都能在真福的常生裡相會。我在那裡等候你們。
我勸你們不必痛苦我的死亡。這是人人都要清償的罪債;不過一切為愛我們的導師耶穌所受的勞苦,都會獲得豐厚的酬報
與其哀傷,不如立定堅決有效的志向,至死固守你們的聖召。要注意,不要被貪戀世俗的心,或傾慕親戚的愛,或生活舒適的企圖所牽引,以致鑄成大錯,褻瀆聖願,背逆我們那曾用以將自己奉獻於天主的誓詞。我們送了給天主的,不要讓誰把它索回。
在過去你們愛了我,將來你們還要以全守會憲來繼續愛我吧!
你們的首任會長去了,但我們真正的上司 – 耶穌基督是不會死的。祂常是我們的宗師、嚮導、模範。可是你們當記著,時候來到,祂也是判官,忠心奉事祂的必將獲得祂的酬報。
本人去世以後,另選一位會長,他會照顧你們和你們的永生。你們要聽他的話,愛慕他、服從他,為他祈禱,如同你們曾對我作的一樣。
願上主的聖名受頌揚,從今世直到永遠。上主,我信賴了你,永不會羞愧。(…)
(RSS 4[1985] 98-100;《鮑思高慈幼會會憲》230-231)

鮑思高神父去世後,這個房間曾做了他的繼任者 – 真福彌格.盧華神父的辦公室和睡房達22年(1888-1910)之久。他習慣於一個簡樸及刻苦的生活,晚上只睡在一個不舒服的沙發上,至今仍可見到。只是到了最後患病時,為遵從醫生的囑咐才睡在床上。
在這個房間亦保存著一個鮑思高神父和其繼任者所用過的書櫃和書桌,鮑思高神父用過的十字苦架和其它早期慶禮院的物品。
在書桌上擺放了聖人曾用過的物件:檯燈、墨水樽及筆。鮑聖認為他在書桌上的牧民工作,與在教堂內、操場上、街道及廣場內的牧靈工作同樣重要。他在教育牧靈工作方面取得成就,因為他懂我怎樣去思想、研讀、計劃、宣傳、提升意識和招攬更多的人去參與。他的書架都堆積著來自各方的書信、規則的草案、準備刊印書物的手稿,和從中獲取靈感及默想用的書籍。這些工作很多時都是在黃昏及晚上,在微弱的燭光或電石氣燈火之下進行。
房間的沙發床是在聖人患病的最後階段時才放進去的,之前是擺放著一張他的秘書所用的床,後來成了盧華神父的床位。那個小台架是當鮑思高神父的雙腿都腫脹後,用來爬上床用的(現擺放在另外一個房間內)。
鮑思高神父每天早晚都在跪椅上祈禱。每天十分忙碌及緊湊的生活,都是由他與天主的密切契合來支持著,就是在與主親密交往的時刻得到力量及光照。
在前廳裡擺放著指南針的書桌,是鮑思高神父的秘書的辦公桌。上面擺放著聖人時代在華道角所用的彌撒經書。受著賈法束神父的教導和薰陶,鮑思高神父每天早上就在這個房間裡準備自己獻彌撒,就是下樓前往教堂獻彌撒前,必先用上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來祈禱準備。世界地圖記述了鮑思高神父願意將福音傳播到世界各地的牧靈心火。他的傳教神夢,透過閱讀傳信部的周年報告,都將它們一一實施出來。就從1875年的第一批傳教士開始,直到今天仍然不斷派遣傳教士出外傳教。
在牆上的頂端有一個破舊的書架。按照口述傳統,這件無腳的傢俱為麗達媽媽當年在華道角生活時期(1846-1856)擺放在她的房間內的。她將自己的東西擺放在那裡,並用心照顧鮑思高神父和他的孩子們。
當鮑思高神父去世後,盧華神父遷進之後,便將這個玻璃櫃擺放在內。內裡擺放了聖人的首位繼任人所用過的書籍。今天也存放著聖人用過的物品:蠟燭臺、杯碟和一些餐具、擺放在床邊的水瓶;梳子及剪刀;相片、和在鮑思高神父病重時,送贈給他的一些書籍和物品。內裡也擺放了一些較有趣的東西:畢納地房子的古老鐵釘、聖人曾用過的泥刀和槌子、木製的頭蓋骨,這是慶禮院早期在每月的習練善終時所用的「道具」;一個盛著數顆栗子的盒,相信就是鮑思高神父於1886年1月3日所行的「增栗子奇跡」,讓一百多位青年都能分到栗子吃(參:《鮑聖言行錄》拾捌16-17),那是透過瑪利亞的代禱和天主特別照顧這些貧苦青少年而行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