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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思高神父早於1858年的一本著作《五月》,已經用了「進教之佑」的稱號,指出瑪利亞最有效力的行動,是在生時保護,更是臨終時的庇護(當「一名出色的隊目帶領士兵去與來自地獄的敵人戰鬥」)。他於1862年5月24日在晚訓中宣告,「以極大的喜樂,得到一張來自Spoleto附近的聖母聖相」(MB VII, 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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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建一座恭敬進教之佑聖母新聖堂的計劃,源自於一個希望與期待的情況,從Spoleto的事件中,可以找到聖母的靈修充滿著教會感、社會感及末世。鮑思高神父很清楚了解他當時所生活的時代及氛圍。
將他珍惜的教堂名命為進教之佑的原意,首先源自於當時「痛苦、悲傷時期」所產出的一股強烈的「教會感」,亦源自於聖人多項的舉動:「兩根石柱的神夢」(於1862年5月30日向神子們講述)(參:MB VII;169-172);並在1868年的一冊名命《以瑪利亞進教之佑稱號來呼求天主之母所獲取的奇跡》的導言結束時:

 
graphic現在人們普遍感覺到有必要向瑪利亞的呼籲再不是個別的,而是一般性:不單是激發熱心、罪人的回頭和保存純真。這些東西在任何地方都合適,亦適合任何一個人。但當天主教會正受到攻擊時,攻擊她的禮儀、她神聖的機構(教會)、她的領袖、她的信理和她的紀律時;攻擊天主教會作為真理的中心,作為所有信眾的導師。
十分合適地獲得來自天上的保護,來自聖母瑪利亞的助佑,猶如國王、天主教信眾及整個天主教世界所獲得的特別助佑。(OE 20, 198-199)

但不單是歷史的或然決定了鮑思高神父的選擇。他覺得選擇這個稱號是最合適不過地,在所接受的一切「助佑」之後,對聖母表達的感恩,同時,為懇求聖母保護他這個初創的修會。若望.賈烈勞樞機這樣作證說:

 
graphic鮑思高神父於1862年對我說,有意興建一座宏偉、特別恭敬聖母的聖堂 – 他補充說,直到目前為止,我們以隆重的方式來慶祝無原罪聖母的瞻禮,我們在當天開始了我們青年中心的事業。但聖母渴望我們以「進教之佑」的稱號來恭敬她:目前的環境十分惡劣,我們十分需要聖母的大力支援來保守我們,和衛護我們基督徒的信仰。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呢?
我回答說:我相信那將會是一座屬於我們修會母院的教堂,並從此衍生出我們為青年所做的其它事業。
他對我說:你猜對了:聖母瑪利亞是我們修會的創辦人,將會是我們事業的支持者。(MB VII, 334)

鮑思高神父在進教之佑的稱號上找到了共鳴。個人的經驗與及反思引致他發展一套對聖母的敬禮,和一套建基在歷史和正確教義的聖母學來。瑪利亞不單是我們所恭敬及愛慕的天主之母,能喚起我們溫柔的感情,和靈修的振奮:她直接從個人、教會及社會層面上參與了救恩的歷史;她具有歷史性和末世性的使命;她自鮑思高神父幼年時已開始指導著他,支持他度過不少的難關,和青年中心的發展;和指導慈幼會初創的階段。
鮑思高神父亦有著強烈的牧民及教育的強調:瑪利亞是人生旅途中戰勝罪惡的助佑,能夠自任何的(靈性的、倫理的及肉體的)困境中解救出來,特別是讓他實踐出來。在青年中心圍牆內,在眾多進入到華道谷聖所的人們中,在鮑思高神父的恩人裡,對聖母進教之佑的敬禮獨具一格,不受任何政治或社會事件所影響。他強調:為自己的青少年來說,是使他們能引發出更大的宗教虔誠,對生命的職責和靈性生活的成長;對慈幼會士來說,瑪利亞被視為一位鼓舞人心者,在教育使命和聖德路上的力量和模範;為信眾來說,突出她作為天主之母那份強而有力的保護作用,因而激發皈依及啟迪基督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