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福類斯‧華里神父

真福華里神父

出生地
意大利、維亞里吉

出生日期
1875年1月15日

去世日期
1923年2月1日

享年:48

身份
慈幼會士、耶穌瑪利亞聖心孝女會創辦人

列品案開始日期
1959年8月18日

榮列真福品日期
2002年4月14日

慈幼會的聖達勉,服從至死

真福類斯‧華里神父
Blessed Fr. Aloysius Variara
(1875-1923 )

家庭生活

維亞里吉(Viarigi)是意大利北部一個美麗的小村莊。一八七五年一月十五日,類斯‧華里生於此地,是伯多祿‧華里(Pietro Variara)與第二任妻子莉維亞‧巴薩(Livia Bussa)的長子。他出生時身體虛弱,更有性命危險,因此助產士在他出生後立即為他付洗。兩日後,危險期過去,父母把小嬰孩帶到堂區聖堂,完成領洗儀式。類斯有兩個弟 弟,分別是塞爾索(Celso)和亞歷山大(Alessandro),還有一個妹妹塞米亞(Settimia)。他的弟弟塞爾索後來談起這位天主忠僕的童年時說: 「雖然類斯沒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但他善待和孝愛父母,尤其是母親,亦愛護我們所有弟妹,特別敬愛他同父異母的姊姊(父親與前妻所生的女兒),視她為第二位母 親。」他自小溫順有禮,經常到聖堂去及輔彌撒,亦參加要理班。少年類斯在村內就讀小學,受村內有名的老師安莉娜太太(Mrs. Angiolina)疼愛,亦是本堂梅林諾神父(Fr. Melino)的寵兒。

類斯的小學成績優良,老師認為他適合研習更深奧的古典作品,當時的農民很少接觸這類著作。類斯的父親伯多祿‧華里亦是老師和虔誠的基督徒,他最先識別到兒子的聖 召。他與本堂神父討論此事,兩者都同意把這個青年送到鮑思高神父在華道谷的學校繼續進修。雖然類斯和他母親看來都不同意父親的計劃,但並無提出反對。

華道谷學校的生活

一八八七年十月一日,伯多祿把年僅十二歲的兒子帶到華道谷的慈幼會學校,對兒子說他似乎有做神父的聖召。然而,類斯立即答說:「爸爸,我沒有聖召啊!」可是,這位 虔誠的父親反駁說:「若你沒有聖召,聖母進教之佑會賜給你的!不用擔心!好好生活,努力讀書吧!」

類斯克服了初期的困難後,漸漸喜歡鮑高神父的學校裡那些熱鬧歡樂的遊戲,而聖善的道明‧沙維豪亦曾在這個操場生活。他敬愛長上,愛護同伴,經常到聖母進教之佑堂 去。這個勤奮好學的青年在第一次拉丁文測驗取得優秀成績,獲得極大鼓勵。每當這些青年聽到大人物鮑思高神父來臨時,都會從操場上眺望他所在的房間,渴望見他一面或 結識他,新加入的青年尤其如此。這位偉大的青年良友已屆暮年,只能多活四個月,因此無法到操場參加他們的娛樂活動,但也會從窗口遠望他的青年玩樂,祈求聖母祝福他 們。類斯最後亦有機會與他見面。當時是冬季,鮑思高神父乘馬車出外呼吸新鮮空氣,在回家途中遇見類斯和其他青年。他們奔向鮑思高神父,包圍著他,對他充滿欽佩和敬 愛。他面容疲乏,但仍然平安喜樂。「我盡量靠近他。」類斯後來說:「鮑思高神父凝望我。那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日子。我肯定面前的是位聖人!或許當時鮑思高神父在我身 上,發現一些只有天主和他知道的事。」鮑聖神秘而意味深長的眼神,確定了類斯父親為兒子辨識的聖召。現在,少年類斯非常肯定,聖母進教之佑和慈幼會就是他的理想。

慈幼會的初步培育

初學期

一八八七年至一八九一年,華里在青年中心生活了四年。他喜樂、聰敏、謙遜、端莊,是模範學生,具有嘹亮的男低音嗓子,是著名的杜雅尼(Master Dogliani)合唱團最優秀的歌手。類斯決定成為慈幼會會士,亦考慮當傳教士。他在一八九一年八月十七日於科利佐(Foglizzo)加入初學院後,更加熱衷於神修生 活。兩個月後,彌額爾‧盧華神父授予他會衣。七十年後,他的初學友伴憶述說:「類斯身形高瘦。起初,我以為他對自己的才華很自豪,尤其是他的音樂才華……後來才發 現他是個謙遜、溫良和親切的人。我欽佩他,不僅是因為他的言行可敬,也是因為他非常虔敬,並努力跟隨聖神。」一八九二年十月二日,在總會長彌額爾‧盧華神父主持 下,他宣發永願。

哥倫比亞傳教士

其後,他到瓦沙利切(Valsalice)攻讀哲學。一八九四年,哥倫比亞省天主之河痲瘋病人使徒會的彌額爾‧烏宜亞神父(Fr. Michael Unia)返回意大利渡假,並請求長上派一位年青的音樂家神父跟他到哥倫比亞去,為痲瘋病人帶來歡樂。類斯尚有一段長時間才晉鐸,但他希望投入這樣的生活。烏宜亞神父亦到 瓦沙利切向修生們講話。一八九四年四月二十二日,類斯與其他年青的慈幼會學生裝飾聖母進教之佑聖像,以準備聖母月(四月二十三日至五月二十三日)的來臨。工作完成 後,十九歲的類斯巧妙地把一封信塞到聖母像下面,他靈活的手法足以逗樂其他老練的青年。他在信中祈求聖母讓他到哥倫比亞的天主之河(Agua de Dios)痲瘋病人聚居地服務,為痲瘋病人帶來歡樂。最後,他如願以償,是首名獲修會委派服務痲瘋病人的修生。

鼓舞天主之河的痲瘋病人

烏宜亞神父及華里修士於一八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乘船離開熱那亞(Genova)。烏宜亞神父在船上才發現,這個年青夥伴雖然歌聲優美(他精於獨唱),但不懂奏樂 器,因此非常失望。這個年青的修生立即學習語文和樂器。七十天的航程結束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天主之河的痲瘋病人村共有二千人,其中有八百個病人。最嚴重的病人要住在痲瘋病院,其他則散居於樹林內的小屋,許多病人都與健康的家人同住。村內的生活沒有樂趣、 既苦悶又無望,絕對需要類斯帶來歡樂。華里為患病及健康的青年設立青年中心,亦成立青年組織。不久,類斯也學懂彈奏管風琴,並教青年聲樂和器樂。

數月後,年老的彌額爾‧烏宜亞神父因身體欠佳,被迫返回意大利。他離開前,於一八九五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卡塔赫納(Cartagena)寫信給這個他寵愛的年青修 生:「我離開哥倫比亞前,必須最後一次祝福你。想到要離開哥倫比亞,我實在非常難過,但這是天主的旨意。將會有比我更相配的人獲得榮冠。類斯,可能就是你!你要好 好生活,虔誠敬主,勤奮讀書,這樣你就會獲得榮冠。我渴望看著你晉鐸,但上主不願賜我這份喜樂。我希望時常聽到關於你的好消息。」烏宜亞抵達杜林後不久,便在十二 月九日病逝。

烏宜亞神父渴望聽到有關華里的好消息,終於在一八九七年五月由省會長伊西奧•拉亞堤神父(Fr. Evasio Rabagliati)致函告知盧華神父:「看到這些貧苦青年用盡僅餘的氣力,每天花大部分時間演奏樂器,實在使人感動。」類斯無懼地吹奏痲瘋青年剛使用的樂器,很快便學 會全部樂器,使村裡的慶節充滿歡樂。

「此外,他成立劇社,安排舞台表演和喜劇,亦教授要理,籌辦多個青年組織及一個男女合唱團。村裡的氣氛煥然一新,不像過往般死氣沉沉。痲瘋病人的絕望開始得到醫 治。」

晉鐸

當時,類斯正在修讀神學,更獨力實踐他所學的。村內沒有任何學術活動,而且他認為以愛德服務不幸的痲瘋病人和實踐美德,比純粹鑽研神學更加重要。烏宜亞神父的繼任 人克里帕神父(Fr. Crippa)說:「自從他(華里)來到天主之河後,我發現鮑思高神父珍視的格言在這裡奉行,那就是『自己沒有的東西,不能給予別人』,也就是說,如果自己不實行美德,就 無法培養別人的德行。」一八九七年,省會長致函總會長,談論幾位會士在天主之河實行的工作:「天主之河這條痲瘋病人村,處處流露英勇精神及贏取天堂的功勞。」經過 如此深入的神修體驗和充份的學術培育後,類斯‧華里在一八九八年四月二十四日晉鐸,由波哥塔(Bogota)總主教雷斯波(Mgr. Bernard Herrera Restrepo)主持儀式。主教誦唸禮儀書的禱詞:「願你以言以行,建立天主的殿宇。」一位村民代表全體村民說:「你付出極大努力,使我們必須喝下的毒酒添上甘飴,願主 降福你。」聖堂擠滿人群,這位年青神父瘦削的身軀煥發神聖光輝,把他們全部迷倒。天主之河的村民認為,類斯晉鐸後將更加造福村民。

從此,類斯神父熱心推行使徒工作、提供神修指導、推動會社活動等等。「他每天用四至五小時聽告解。」克里帕神父寫信給省會長說:「他越來越瘦弱,我怕他捱不了多 久。」

痲瘋青年的孤兒院

類斯神父決定發展更多事業:他希望開設一間孤兒院,特別用作收容病人。一八九九年三月七日,克里帕神父主持降福和奠基儀式。年青的類斯神父前往首都波哥塔尋求經濟 援助。他在聖堂內的講壇發起一個運動,邀請全哥倫比亞省的青年參與:「每人捐出一分,幫助天主之河的不幸兄弟。」這個請求獲報章報導,亦得到學校和其他堂區的支 持。捐款起初像涓涓流水,然後像滔滔不絕的大河,如暴雨般傾瀉下來,足以購入所需土地建造孤兒院。工程開始後不久,血腥的內戰爆發(稱為「千日戰爭」),其後還出 現黃熱病疫症,以致工程受阻。這些災難導致數千人死亡。天主之河的居民增至一千一百人,各處出現飢荒和病患。兩位慈幼會會士疲憊地工作。一位到訪的長上說:「他們 憔悴極了,面色比病人還要難看。」災難過去後,孤兒院在一九零五年落成。透過告解和神修指導,類斯神父得以進入人心深處,發現各種痛苦和光榮,還有崇高的理想、挫 敗、慷慨和苦惱。

服從至死,為愛犧牲

為痲瘋女青年成立修會

聖母子女善會(Sodality of the Children of Mary)的女青年當中,有些決意獻身上主,度修道生活。可是,由於她們自己或父母是痲瘋病人,因此無法度修道生活。當時教會內沒有修會接受她們。類斯神父瞭解她們的痛 苦。一天,他想到一個解決方法,就是為她們成立一個修會。這些女青年可以獻身上主,為痲瘋病人服務,從而把她們的痛苦昇華。

類斯神父的構思簡單而崇高,但最少遇到三個障礙。首先,由痲瘋病人組成的修會是教會內前所未有的;此外,尚未有任何慈幼會會士膽敢成立一個新修會;再者,他只是個 年青神父,還未滿三十歲,沒有行政權,沒有權力,沒有經驗。然而,他繼續思索此事,為此祈禱及徵詢意見,終於坐言起行。這批新修女的首個任務,就是在新建成的天主 之河孤兒院服務,而其他修會都不願到此工作。

這個修會後來命名為「耶穌瑪利亞聖心孝女會」(Daughters of the Sacred Hearts of Jesus and Mary)。一九零五年,新修會的首批七名望會生致函給彌額爾‧盧華神父說:「我們的宗旨是照顧痲瘋病人。我們在修會內侍奉天主,獻出自己作為贖罪的犧牲,仗賴耶穌聖心和 聖母進教之佑的護佑。」她們謙遜地補充:「這不是偉大的事業,但這個小修會將成為荒漠中一個喜樂的清泉。」盧華神父不像別人般閉關自守而無視天主的計劃,卻鼓勵和 支持她們的行動。

往返莫斯克拉

類斯神父在痲瘋病人村的工作備受推崇。經過多次祈禱和諮詢後,他準備正式成立一個由女痲瘋青年組成的修會。然而,類斯神父在一九零五年遇上痛苦的考驗。他在一月到 莫斯克拉(Mosquera)參加週年退省後,修會竟把他調離天主之河,委任他為初學師兼院長。或許有些會士認為他的工作並非「傳統和典型的慈幼會使徒工作」。他 們認為類斯神父必須改變使徒工作,方可回復正統的慈幼會生活。因此,省會長把他調職。沒有人質疑新任省會長安多尼‧艾梅神父(Fr. Anthony Aime)的善意,但他肯定沒有清楚辨認天主在天主之河給華里的特殊召叫和使命。艾梅神父至死也沒有諒解類斯神父,使類斯神父終生抱憾。這位天主忠僕甚至沒有期望可重拾原 有的使徒工作,成立盧華神父所支持的修會。痲瘋病人知道類斯神父要出任新職後,群起反對。「沒有他,村內頓時失去活力,病人再無法得到安寧。」他們向省會長提出抗 議。十五天後,類斯神父終於重新被派往痲瘋病人村。

新修會成立

前任省會長拉亞堤神父及克里帕神父向省會長艾梅神父提起成立女痲瘋病人修會的事宜。長上或許認為此事與慈幼會的使徒工作無關,或是認為華里神父太年輕及經驗不足, 因此不喜歡這個構思,對此事亦不感興趣。不過,他也沒有加以阻撓。類斯神父盡量置身事外,不僅是為了謹慎行事,也是因為他希望這些服務痲瘋孩子的熱心女青年自然地 成立新修會,而非由她們的神師兼創辦人刻意成就此事。在波哥塔總主教雷斯波蒙席同意下,拉亞提神父在一九零五年五月七日祝聖烏宜亞孤兒院(Michael Unia Orphanage),並正式成立耶穌瑪利亞聖心孝女會。舉行明供聖體後,類斯神父走到歌詠團中詠唱《謝主辭》,滿心喜樂,對天主充滿感激。拉堤亞神父日後憶述這情景時若 沒有提及這位創辦人,絕對不是故意的,而是當時英勇傳教士應有的作風。他們認為工作本身及痲瘋病人的益處才是重要的,而不是工作的創始人。

創辦人致函給克里帕神父時,清楚表達了他的感受。他謙遜地寫道:「她們只憂慮我的生命,其實我並不適合發起這偉大而棘手的事業。我向你保證,過去兩年來,這些女青 年的服從和犧牲精神,以及為成聖付出的努力,是我的好榜樣,激勵我實踐德行。神父,請相信我,看到她們獲得許多天上的降福,使我感到慚愧,我決定更熱衷於個人的成 聖。請為我祈禱和降福我,讓我在一切事上奉行耶穌聖心的至聖旨意。」

有些慈幼會會士認為,此項工作是這個不切實際、經驗不足的年青神父的空想,其他人則預料這個短暫的計劃將會無疾而終,而且認為有責任使這個計劃盡快結束。從此,類 斯神父便活在反對和矛盾之中,身邊的人對他懷有詭計、誤解和敵意。一九零八年,他向盧華神父傾訴。他訓示類斯神父說: 「嘗試增加修女的數目,而且總是向教會有關當局匯報所有事宜。你的修會很出色,應該繼續發展下去。」

往返康特茲安

一九一零年,類斯神父再次被調離天主之河,而要到哥倫比亞另一個慈幼會管理的痲瘋病人村康特茲安(Contrataccion)服務。翌年,他被調返天主之河,在 那裡開設裁縫、革履、木匠及印刷工場。

往返波哥塔

一九一七年,他被調往波哥塔。可是,剛成立的女修會仍需要創辦人的指導和幫助,但他要離開她們了。他對修女說:「十字架是甘飴的,因為我們與耶穌一同背起它。」他 在波哥塔時,手上無緣無故長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斑點。那不是痲瘋病症狀,但有些人給嚇怕了,起初避開他,然後很快安排他返回天主之河。

巴蘭克拉

類斯神父返回痲瘋病人村未滿兩年,省會長在一九一九年再把他調職,到北岸的巴蘭克拉(Baranquilla)的堂區服務。一九一九年七月九日,他在出任新職的地 方致函給他的修女說:「我相信這是我一生的黃金時期,因為我在嘗試滿足耶穌的熱切渴望,只有獻給祂聖心的祭品才能回報祂的愛。我已培育你們的靈魂養成這種心態,你 們有些已完全奉獻給耶穌……天主願意我離開巴蘭克拉……我最渴望好好度修道生活,完全服從長上……讓耶穌看見我們言行一致,把自己獻給祂作祭品!」

塔里巴

稍後,他由巴蘭克拉調往委內瑞拉的塔里巴(Tariba),在那裡教音樂和要理、聽告解及講道。他再次致函給身在遠方的修女:「我的寶貝女兒,請記得,當疾病使你 們與社會隔離,耶穌比任何人更愛你們,因為你們與祂一同受的苦,比其他人的更多。如果疾病沒有使你們與天主隔離,反而與祂更親近,那麼你們還有什麼抱怨呢?如果耶 穌特別愛你們,其他事還有什麼重要呢?」他對長上說:「寶貝女兒,讓耶穌成為我們的最愛。我們要愛,為祂的愛忍受一切。」

華里神父沒有任何遺憾,也不怨恨任何人。遠離天主之河及他創辦的修會是他最大的補贖。這位天主忠僕視一切為天主的旨意,嘗試實踐徹底的捨棄精神。他放下一切物質, 放下任何地方、職務、自我。他無法再處理女修會的事務,不得繼續履行創辦人的職責,但他甘心捨棄這些重要事物,視之為天主對他的計劃。他離開前寫信給塞拉修女 (Mother Serra)說:「如此實踐服從,我真的感到喜樂。你的司鐸兄弟在努力履行天主的旨意,我相信你也感到安慰和自豪。」

「我感到上主與我同在」:審閱他作品的神學家也宣稱:「這位天主忠僕的生活屬於天上,而非俗世。」 他在塔里巴再次寫信給眾修女說:「我感到上主與我同在……我感到祂會與我一起,不會撇下我。我也感到祂與我的女兒同在,但願我們的心結為一體,放在祂的聖心旁。如 此,我們將結合為一,充滿喜樂。」由類斯神父對修女們說的話可見,他深信自己在奉行上主的旨意:「困難有助我們重新遵行天主的旨意……我很高興,因為我感到天主在 我內……我真的感到天主在我內,而且因奉行祂的聖意而喜樂。」

「應作聖善的人」:他最後給修女的規勸包括:「現在,我對我的女兒別無他求,只希望她們成為聖善的修 道者。遠離她們及無法與她們相處,也不會困擾我。」他的座右銘及他對修女的訓言就是:「應作聖善的人。」他還說:「我們不應只透過言語宣講耶穌,還要用整個生命宣 揚他。」

塔里巴的慈幼會會院位於海拔五千三百公尺的安第斯山脈(Andean Cordillera)。那裡氣候嚴峻,損害類斯神父的健康。一九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他在指揮樂隊時,幾乎昏倒,指揮棒跌在地上,他則蜷伏在身旁的沙發上,意識糢糊地 喃喃道:「看來我的身體捱不下去了!」他出現嚴重頭痛和嘔吐。醫生診斷他患上腎炎和尿毒症。此外,由於腎功能障礙,因此他的腳部腫脹。醫生建議他嚴格控制飲食,而 且要盡快到氣候較溫暖的地方休養。院長感到為難,因為會士遷到其他地區須獲省會長批准。

遠離會士,在信友家庭逝世

一週後,醫生再次介入,堅持病人必須離開,否則就會死在那裡。可是,附近較和暖的地區並無任何慈幼會會院。因此,在十二月十五日,類斯神父被送到庫庫塔 (Cucuta),在一位富有的意大利移民魯道夫‧費切尼先生(Mr. Rudolf Faccini)家裡居住。他們認為照顧患病的神父是一種榮幸。可是,已經太遲了。麥子埋在敵意與誤解的崎嶇土地,在死去後才會生出豐盛的麥粒。患病的類斯神父與費切尼一 家很投契。他有兩個房間可以使用,一間用作客廳連小聖堂,另一間用作睡房。

他雖然患病,但與費切尼一家歡樂平安地度過聖誕。一月十四日,院長和賈烈勞神父探訪他。長女梅希德‧費切尼(Mercede Faccini)說:「他的病情轉趨嚴重前,有一次看見我滿懷心事,便對我說:『女兒,不要憂慮,我們應把一切交給上主,讓祂決定一切。』」隨著日子過去,他的病況更加嚴 重。一月二十九日,他辦告解和接受傅油。一月三十一日,鮑思高神父的逝世週年紀念日,類斯神父病情危急,其他會士也前來。病人重新宣發修道聖願,然後多次虔誠地宣 認對天主的愛,使在場的人也受到啟發和感動。類斯‧華里神父終於在一九二三年二月一日清晨逝世。

葬禮

華里神父的遺體安放在費切尼家裡他最後一次舉行感恩祭的房間。送葬行列包括慈幼會會士、教區神職人員、修道者和當地居民,一同走向聖若瑟堂。葬禮結束後,遺體被送 到聖安多尼堂安葬,當時的神職人員通常都安葬於此。多年後,在一九四一年,耶穌瑪利亞聖心孝女會的修女把創辦人的遺骸帶到她們在天主之河的總院小堂裡。

一九六四年,教宗保祿六世承認耶穌瑪利亞聖心孝女會為教會正式的修會。該修會目前共有六百位已發願的成員。天主之河會院仍保留取錄痲瘋病人的特權,而健康成員的特 權就是協助患病者。

光榮列品

類斯‧華里的列品程序在一九五九年八月十八日展開。教區和教廷的調查程序順利結束後,這位天主忠僕在一九九三年四月二日獲列為可敬品。二 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教宗承認一個因著類斯‧華里的轉禱而發生的奇蹟(參閱《羅馬觀察報》英文版,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至九日)。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類斯‧華 里榮列真福品。

重要日期

1875年 : 生於意大利北部維亞里吉

1892年 : 宣發修道聖願

1894年 : 啟程到哥倫比亞 / 服務天主之河的痲瘋病人

1898年 : 晉鐸

1905年 : 創立女修會

1923年 : 於庫庫塔辭世

1959年 : 列品程序展開

1993年 : 榮列可敬品

2002年 : 榮列真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