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魯道夫‧高慕雷神父

可敬魯道夫神父

出生地
波蘭 西利西亞 畢立茲

出生日期
1890年10月11日

去世日期
1949年12月11日

享年:59

身份
慈幼會會士

列品案開始日期
1964年1月31日

榮列可敬品日期
1995年4月6日

生前已被奉為聖人

可敬魯道夫‧高慕雷神父
Venerable Fr. Rudolph Komorek
(1890-1949)

故鄉生活

魯道夫在一八九零年十月十一日生於波蘭西利西亞(Silesia)的畢立茲(Bielitz),當時波蘭仍為奧地利領土。若望‧高慕雷(John Komorek)與雅妮‧蓋克(Agnes Gach)是虔誠的基督徒,育有七個兒女,魯道夫排行第三。若望是鐵匠,艱苦地賺取生計,而母親則在村內為人接生,也是個裁縫。為了某些原因,初生的魯道夫延至十一月三十 日才領洗。這對虔敬的夫婦每日早上參加感恩祭。魯道夫的姊妹在他逝世時說:「他自小便很善良虔敬。」入讀高中後,他仍然是個敬畏天主的青年。眾兄弟當中,他的品行 最優秀。他在家鄉完成中學課程,而且熟習德語的程度有如他的母語波蘭文。魯道夫自小熱愛祈禱,舉止認真沉著,生活頗有條理,且持守目標,意志堅強。

教區神父

司鐸培育

魯道夫的兄弟姊妹各有志向:羅伯特(Robert)準備成為工程師兼歌手、蔓達(Wanda)要當教授、若望(John)希望成為音樂家,而十九歲的魯道夫在完成 預科課程後,於一九零九年加入維德瑙(Wiedenau)的總教區修院,成為布勒斯勞(Breslau)教區的的修生。院長理納‧斯坦佩(Leonard Stampelf)授予他神職黑袍。這位院長日後曾制止他作過份的補贖。魯道夫高瘦的身形、他有禮的舉止、他的虔敬、他認真學習和工作的態度,使他獲得「聖類斯第二」的美 譽。他表裡如一,追求和平、公義和友愛諒解。他的姊妹蔓達寫道:「我們像一般的家庭,兄弟間不時會有爭執,而他總是作調停者。」他在學校成績出眾,修院所有人也喜 歡他的良善,非常喜愛他。完成神學課程後,二十三歲的魯道夫於一九一三年六月二十二日正式晉鐸,儀式由布勒斯勞總主教奧思定‧科柏樞機(Card. Augustine Kopp)主持。

早期服務

魯道夫一直希望成為基督的司祭,這時他已準備好投入任何天主為他準備的使徒工作。然而,世界大戰這大災難迫近眉睫。他的家鄉畢立茲附近有斯特魯門 (Strumien)、札格拉布(Zagreb)及其他小鎮。魯道夫神父在斯特魯門擔任副本堂七個月,服務當地溫順的農民。人們自始便欽佩他恭敬聖體、熱心宣講天 主聖言和施行告解聖事。他熱愛窮人和低下階層,富於克己精神,生活樸素,生性熱愛青年。這段時間可說是他慈幼會聖召的前奏。

隨軍司鐸

一九一四年三月一日,魯道夫神父被調往札格拉布,但在當地只服務了三個月。他提出申請,獲任命為後備隨軍司鐸。七月二十日,奧地利軍隊入侵塞爾維亞 (Serbia)。四日後,德國再次與俄國和法國作戰。到了八月,全歐洲捲入戰爭。魯道夫目睹堂區的年青信友到前線作戰,他則在克拉科夫(Kracow)的軍隊醫 院服務。他看見大量在坦能堡(Tannenberg)、馬森內湖(Masoneth)和冷波里(Leopoli)戰役受傷的人給送進醫院,亦有傷者是在普熱梅希爾 (Przemysl)的奧地利要塞遭手榴彈炸傷。他的兄弟羅伯特寫道:「我在前線休假時,曾在醫院與他碰面一次。病人真的很敬愛他。他經常陪伴他們,努力減輕他們 的痛苦。」

然而,他認為醫院的生活太安逸了,還感到自己是個逃避現實的人。因此,他在一九一六年申請到前線工作,服務戰場上受傷和垂危的人,履行司鐸軍人的使命,甚至願意犧 牲自己。一九一八年,他被派往提洛(Tyrol),遭意大利軍俘虜,囚禁在特倫特(Trent)。他的修道聖召在這裡逐漸成熟。戰爭結束後,他獲准回家。數月後, 維也納軍方公開表揚他的英勇行為:「他盡善盡美地履行隨軍司鐸的職務。」在這之前,他憑其出色表現獲頒榮譽十字獎章(Cross of Merit)及銀章(Silver Medal)。卡尼克元帥(Marshal Francis Kanik)在嘉許狀寫道:「他是與眾不同的司鐸模範,以完美方式履行聖召本分,晝夜為受苦和受傷的人帶來信仰的安慰,甚至面臨敵人仍盡忠職守。他應受最高當局的表揚。」

戰爭下許多倖存的波蘭人民遷移到不同國家,特別是南美洲,尋找較安定的生活,但面臨精神和物質匱乏的危機。魯道夫在崗位目睹許多青年受苦死亡,加強了他奉獻給上主 的渴望,甚至願意到傳教區去拯救人靈。

重拾堂區工作

魯道夫服役完畢後,於一九一九年一月一日返回布勒斯勞教區,獲委任為波維斯都(Pogwissdow)的副本堂。他在這裡決意加入修會,這事可見於他熱心祈禱、勤 做補贖、謙抑自下、以及渴望聖德生活等方面見到。一九一九年十二月一日,魯道夫神父出任佛萊斯特(Frystak)的本堂神父。他在新堂區寫信給培特朗樞機 (Cardinal Bertram),請樞機批准他加入慈幼會。樞機雖然極不情願,而且心裡非常憂傷,但也批准他的請求。然而,由於當時嚴重缺乏司鐸,樞機也要求他在教區多留一段時間。魯道 夫神父在堂區服務至一九二二年,為堂區信友服務和作補贖。他睡在堅硬的長椅上,身上只蓋一塊毯子。一天,他為病人送聖體,發現病人窮得沒有什麼可以當被子。他返回 家裡,把自己唯一的毛毯拿給病人,自己在晚上只用大衣代替毛毯。他走在街上時,舉止端莊,路過的天主教徒或其他人,甚至是猶太人也上前問候他,稱他為聖人。他的告 解亭總是擠滿人群。他對別人和藹可親,特別疼愛孩子。

魯道夫逝世後,慈幼會長上派羅倫多‧艾茲(Rolando Azzi)到魯道夫曾生活的地方收集資料。他說:「他時常打開大門,無論他擁有什麼,都是為了別人。每當別人有需要時,總能取去魯道夫手上的東西。」

慈幼會生活

初學院

一九二二年一月十八日是魯道夫一生最憂傷的日子,他敬愛的母親雅妮逝世了。此後,他再沒有後顧之憂。同年十月,三十二歲的高慕雷神父已晉鐸九年。他到奧斯維辛 (Oswiecim)的慈幼會會院,期望在聖德上有長足的進步。十一月,他在克澤多納(Klecza Dolna)接受初學培育。初期他請初學師批准他睡在地板上,他對初學師說:「過去半年,我一直如此,已經習慣了。」儘管他已三十二歲了,也能學習慈幼會精神,適應團體生 活。這位司鐸與年青的修生和修士一起生活,本可獲得若干特權,但他沒有要求任何特權,而像其他年青的同伴一樣,適應初學院生活,接受各種特殊任務,包括祭衣房主管 和其他勞力工作。

魯道夫的虔敬和補贖精神是眾所周知的。初學師多次制止他睡在地板上或延長朝拜聖體和祈禱的時間。魯道夫就像奧古斯多‧查托里斯基(Augustus Czartoryski)那樣,須付出極大努力去適應慈幼會青年經常參加的遊戲活動。他的謙遜和服從精神更贏得眾人的欽佩。他的長上早已欣賞他,初學師私底下向他的同伴 說:「終有一天,你們會被傳召為魯道夫神父的列品案作證。」他在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一日宣發修道聖願。剛發願的高慕雷被派往普熱梅希爾的慈幼會會院,在當地的堂區服 務一年。其後,他向長上申請到傳教區工作。

巴西傳教士

服務波蘭移民

或許他加入慈幼會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到傳教區服務。當時,巴西的慈幼會會士要求派遣更多神父去照顧波蘭移民。這為魯道夫神父是天主的恩賜,他的要求獲得接納。一九 二四年十月,他到意大利杜林,與其他到不同傳教區的會士,從真福斐理伯‧李納德手上領受傳教十字架。他熱切渴望為內陸的土著服務,或許暗地裡也希望作殉道者。然 而,修會派他服務南里約格朗德(Rio Grande do Sul)的波蘭人民,那裡就像遠離祖國的波蘭土地。

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魯道夫神父抵達里約熱內盧(Rio de Janeiro),並在十二月二十一日到南里約格朗德河畔的波蘭殖民地聖斐理安諾(St. Feliciano),獲他的同胞康斯丁‧澤斯克神父(Fr. Constantine Zaikowkski)接待。那裡約一千個家庭中,有八百個家庭是波蘭人。那是艱巨的工作,因為各家相距甚遠,而且沒有適當的公路或通訊方法。殖民地居民視他為天使,帶給 他們安慰。他在殖民地不同地區的十多所學校,準備孩子們初領聖體。他經常騎著馬探訪病人,為他們送臨終聖體。每當他看見許多人聚集在病人家裡,他便趁機向他們談論 耶穌。他在下午把人們聚集到聖堂,給他們講道理,一同誦唸玫瑰經。他是傑出的傳教士和告解神師。土著和歐洲移民認為魯道夫神父是聖善的司鐸,以生活實踐他教導的信 仰。他的補贖精神也非常出色。澤斯克神父曾公開說:「他在人民當中以聖德著稱。」在最初數年,許多人開始稱他為「聖父」(Holy Father)。

魯道夫神父本應於一九二六年宣發永願。澤斯克神父曾為他撰寫以下的報告:「取錄這個候選人時,並無召開會院議會,但報告的簽署人都投票取錄他。魯道夫神父具備慈幼 會會士應有的所有德行……憑良心說,我可確認他合資格在慈幼會宣發永願。他熱衷於人靈得救和施行告解聖事,並具備克己精神,值得欽佩。他在神貧、貞潔和服從方面, 堪稱典範。」然而,省會長為審慎起見,先讓他重發三年聖願,同時把他調往較大的團體,讓他有更好的機會認識慈幼會生活的不同層面,然後才給他永久加入修會。

尼泰羅伊

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四年,魯道夫神父是尼泰羅伊(Niteroi)聖母進教之佑堂的副本堂。一九二九年,他被派往里約熱內盧附近的拉林荷斯(Lavrinhas) 慈幼會會院,準備發永願。一九三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他宣發永願。有關魯道夫神父的評審報告寫道:「善良、模範、虔誠、好工人、實踐克己─甚至有點過份。他較為古 怪,或許是因為從沒有在正規會院裡生活過,這亦是他首年接觸正規的慈幼會生活。」一位會士作證說:「我可確認,我從沒有發現他犯任何錯誤,甚至小錯也沒有,他沒 有任何缺失,如有必要我可為此宣誓。反之,我敬佩他妥善履行本分,熱心拯救人靈,且愛護近人。」亞馬遜流域內格羅河宗座監牧區伯多祿‧馬薩蒙席(Mgr. Peter Massa)熟知他的為人,很樂意把他帶到自己的傳教區。他作證說:「他是個很好的神父,非常虔敬,他實踐修道生活堪稱模範。」

類斯艾維斯堂區

一九三四年,長上派遣魯道夫神父到聖加大利納(Santa Caterina)的類斯艾維斯(Louis Alves)堂區,服務意大利、波蘭及德國移民。當地的基督徒很快就像波蘭殖民地的居民一樣,稱呼他為「聖父」。如果有人這樣稱呼他,他便認真地答道:「我是魯道夫神父, 一個大罪人。」一九三四年至一九三五年期間,他要重度聖斐理安諾的奔波生活。那是個廣大的鄉村堂區,有二十四個中心,信友常在這些中心舉行聚會和祈禱。他再次要服 務眾人,成為貧苦者的慈善撒瑪黎雅人,病人的安慰,靈魂的父親。人們敬仰他的慈祥、勤奮和祈禱精神。他們說:「我們從沒有見過祈禱這麼多的人。」

拉林荷斯

一九三六年六月,魯道夫神父四十六歲,健康因過勞而衰退。他晉鐸後不曾休息,健康越來越差。拉林荷斯的年青慈幼會哲學生需要告解神師,省會長考慮派他到那裡去。對 於指導年青學生善度犧牲和聖善的生活,沒有人比這位聖善司鐸更能勝任。

魯道夫神父向他服務的移民道別後,遵照長上的吩咐出發,沒有任何抱怨。省會長寫信給拉林荷斯院長拉留斯‧柏茲神父(Don Ladislaus Paz)說:「我深信我派遣給你們的,是個聖人。」拉留斯神父瞬即發現這話並沒有誇大。他說:「在辦告解前後,他也長時間祈禱。他的告解亭總是擠滿請他赦罪和勸導的人,他 的規勸簡短、直接和實際。我每週也向他辦告解。作為院長,我每晚也要巡視會院,經常發現小聖堂有燈光,總是發現魯道夫神父在小聖堂地上,伸開雙手,像個十字架攤在 地上祈禱。」賓托‧費雷拉神父(Don Pinto Ferreira)說:「他是一個受慈幼會會士、當地聖職人員和人民歡迎的告解神師。他為神父聽告解時,流露羞怯和謙遜。告解結束後,他常親吻告罪者的手。有時他在告解結 束後,把聖帶遞給我,然後跪下來,向我辦告解。」

除了擔任會院的告解神師,他也是教授,每週有二十八堂課。帕貝茲神父(Fr. Papez)憶述說:「如果有人需要神父幫助病人,魯道夫神父很樂意服務。他會趕到祭衣房,拿起聖體,便騎馬出發,一路上誦唸玫瑰經。有時他要遠赴山區偏遠的小屋。他不論 日曬雨淋也會出發,手上撥弄著破舊變黑的玫瑰唸珠,但總是不願更換另外一串。」

魯道夫神父很博學,能流利地說四種語言,但他主動與窮人為伍。他很樂意與他們分享粗陋的食物,是一個真正的苦行著,睡在路邊,不吃肉,不喝酒,身穿其他會士所丟棄 的舊衣服。這位聖善司鐸吸引所有與他接觸的人,更被稱為告解亭的使徒。各式各樣的人都向他辦告解,他以崇高的精神,一直服務他們直至逝世。

他的哲學舊生吉拉德‧迪蘇沙神父(Fr. Gerard de Sousa)寫道:「我們這些哲學生在輔彌撒時,很容易察覺他的補贖精神,並因此很欽佩他。他處事並不馬虎,有時完全禁食,或至少不吃某些食物。我們認為他就像天使,總是 挺直身子,稍微低頭,就像在默想……」談到他在聖堂的舉止,為他撰寫傳記的德里瑪(E. De Lima)寫道:「他的跪拜禮就像一篇講道,他跪在地上祈禱時,使我們感到他那超乎尋常的虔敬。」

聖若瑟杜斯坎普斯

一九四一年一月,魯道夫神父的健康狀況非常不穩,經常日夜咳嗽。他被派往聖若瑟杜斯坎普斯(Jose dos Campos)的慈幼會會院接受治療,但他在那裡為許多尋求他協助的人積極進行使徒工作。專家為他詳細檢查後,確認許多人所懷疑的事:他患上嚴重的肺結核。他回去後,院長 要他放下所有的工作,返回聖若瑟繼續接受治療。

魯道夫神父自一九四一年一月起,一直留在聖若瑟,直至他在一九四九年逝世。醫生吩咐他完全休息,但他無法抑制自己的熱誠。然而,為了尊重醫生,他減少使徒工作,只 擔任會院、城內療養院及安老院的告解神師,其後也擔任安老院的院牧。

與世長辭

一九四七年,他寫信給兄弟羅伯特,承認說:「我的肺部非常虛弱。我再無法遠行或為人靈工作。我還可聽幾個告解,為病人施行聖事,舉行感恩祭。我希望仁慈的天主可讓 我恢復健康,服務別人,或是把我召到祂身邊—這為期已不遠了……我樂於受苦,如果已說了要說的話、作了應作的事,這痛苦並不算嚴重。我經常感到呼吸困難。願天主的 旨意奉行吧。我是個大罪人,需要作補贖。」他不想靠氧氣呼吸,甚至也不想喝水以緩減發熱症狀。他在聖若瑟的九年生活,就是不斷平安地邁向天堂的旅程。

照顧他的嘉勒‧莫雷達修女(Sister Clara Moreida)作證說:「魯道夫神父沒有視他的病為負擔,反而視為天賜的祝福,以感恩之心從天主手上接受。」當時同樣患病的奧維納‧范添神父(Fr. Ottovina Fantin)憶述:「我們有些病人經常抱怨,總是要求可緩減痛苦和恢復健康的藥物。他時常鼓勵我們加強信德,信賴天主。他勸導我們培養信德和以基督徒態度生活,直至生命 的最後一刻。」

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他必須到療養院去,他已命不久矣。他完全順從天主的旨意,忍受痛苦,為修女、醫生和護士樹立卓越的善表。在他臨終時照顧他的瑪利亞‧法 萊洛修女(Sr. Maria Faleiro)作證說:「他希望把他用不著的藥物分施給沒錢買藥的窮人。他在臨終時焦慮地說:『修女,要死真難啊,我沒想過是這麼難的。』病逝前一週,魯道夫請院長曼德 斯神父(Fr. Mendes)前來,向他辦告解,並請他舉行不公開的病人傅油禮,以免打擾別人。他領受聖事後,顯得平靜安詳,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請我們離開,讓他祈禱。此後,他只想著 與天主會面。」

魯道夫‧高慕雷於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十一日深夜逝世,享年五十九歲,晉鐸三十六年,成為慈幼會會士二十六年,其中二十五年在巴西度過,從事各式各樣的傳教使徒工作。 他在巴西傳教區服務的二十五年期間,從沒有返回祖國。他寫信給兄弟說:「我們在天堂上再見,那時才回憶別後的日子吧。」

其他人的見證

  • 若望‧馬凱西(John Marchesi):日後的主教,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曾到他休養的會院。他這樣談論魯道夫神父說:「我與他見面了,而且很高興可與聖人一 起。他雖然患病,仍整天工作,履行司鐸職務。在他擔任院牧的神聖會院(年老退休神父的會院)和『文森‧阿朗尼亞』(Vincentina Aranha)療養院是他推行使徒工作的場所。他幫助的結核病人真多啊!有些起初對信仰冷淡,但接觸這位『聖善司鐸』後都悔改了,還向他辦告解。他實踐神貧的方式使人印象 深刻。他睡在三塊木板上,只蓋著破舊的毯子和外衣。他很謙遜,認為自己總是最卑微的。」
  • 蓋斯頓‧曼德斯神父(Fr. Gastone Mendes):會院院長,親睹這位天主忠僕的生活和聖德。他在一九五零年四月二十四日發表訃聞,刊登魯道夫的照片。「他在這城市服務八 年,樹立聖德和克己生活的善表,熱心造福人靈。他確是鮑思高神父相稱的神子,他的聖善生活使修會感到光榮……他熱愛貧苦者和卑微的人,也喜歡協助病人,是個真正的 使徒。他協助臨終者,以我們的神聖信仰安慰他們,對此他絕不假手於人。」曼德斯神父談到他的謙卑精神時,確認魯道夫神父總是排在末位,喜歡不為人知和被人遺忘。他 不習慣與富有的人為伍,但擅長與貧苦者相處,樂於與不幸的人來往。他為安老院擔任院牧數年,陪伴長者,與他們分享粗陋的食物,視之為天主的特 恩。
  • 曼德斯神父(Fr. Mendes):他在同一封信裡續說:「他長時間在聖體前祈禱。為臨終者送臨終聖體時,他不會護著頭,卻任憑日曬雨淋。他行跪拜禮時像在虔 誠朝拜,使旁人感動……他敬愛聖母,向病人分派加爾默羅聖母聖衣,也給他們聖母進教之佑降福……」這位天主忠僕絕對服從,且非常尊敬長上,即使對方比他年 青。
  • 艾尼奧‧巴蘭度蒙席(Mgr. Ascanio Brandao):他在教區的每週通訊寫道:「魯道夫神父是沉默寡言的人,只說必要的話,但他總是和藹可親,溫柔體貼。他常選擇較困難、不 便和費勁的工作……他認為自己是眾人之僕,他的座右銘是『服侍人而不是受人服侍』……他從不抱怨,也不說刻薄的話。聖雅各伯說,口舌不染罪惡的人才是完美的基督 徒……他的一切行徑都可作為善表。魯道夫神父從不悲傷,而是充滿聖人的喜樂和良善。」

光榮列品

蓋拉頓神父(Fr. Glastone)寫道:「一生埋首工作,沒有任何怨言,毫不鬆懈,遇上困難也不沮喪─這是真正崇高的精神。因此,魯道夫神父的生活是崇高的。」

魯道夫‧高慕雷神父在生時,許多人敬仰這位聖善的司鐸,也談論他給予的聖母進教之佑降福所帶來的特殊恩典。難怪在他逝世後,他的墓地很快成為朝聖和祈禱之地。

他的真福和聖人列品程序於一九六四年一月三十一日正式展開。一九九五年四月六日,他榮列可敬品。

 重要日期

1890年 : 生於西利西亞(當時為波蘭領土)

1913年 : 晉鐸

1923年 : 宣發修道聖願

1924年 : 啟程到巴西聖斐理安諾

1929年至1940年 : 被派往尼泰羅伊、拉林荷斯、類斯艾維斯

1941年 : 被派往聖若瑟杜斯坎普斯

1949年 : 與世長辭

1964年 : 列品程序展開

1995年 : 榮列可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