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提一個特別的地方,在那裡有一個人,我從他得到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個地方就是我的堂區,......
這堂區由慈幼會的神父管理。
有一天,他們全部被納粹送進了集中營,被拘禁......,只留下了一位老神父......
我確信,在我聖召的培育過程中,慈幼會的神父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
在這堂區,有一位與眾不同的人,他就是若望•泰拉諾夫斯基
(Jan Tyranowski)。...... 他選擇了在父親的裁縫店中工作...... 他是一位靈修極深的人。
在那困難時期,慈幼會的神父們以極大的勇氣更新他們對青年的牧靈工作。神父們委派若望•泰拉諾夫斯基一項任務,要他組織一個名叫「生活的玫瑰經
」的團體,藉此與年輕人接觸。......
他不讓自己局限在這團體的工作上,他還關注所遇到的青年們的神修培育。就這樣,我學會了自我培育的基本方法,後來,這些方法在修院培育過程中得到了肯定和發展。......
教宗若望保祿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