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是誰?」

慈幼會總會長公函

 

偏愛幼小和貧窮的人

 

對於幼小和窮人的關懷,無論是耶穌的態度,或是鮑思高神父所作的努力,我們都無須證明。不過,我們必須留意,鮑思高神父的這種偏愛,不祇來自他那寛大的心,也不來自當時的青年困難處境 (很相似我們今日的情況),更不來自社會政治的策略。原來此種偏愛的基礎是天主給他的一項使命:「上主指示給鮑思高神父,應優先及主要服務的對象是青少年,尤其是較貧苦的青少年」( 26 );並要記得,此事是「藉著瑪利亞慈母般的扶助而進行的」 ( 1 );事實上,她「曾指示鮑思高神父,他的工作對象是青少年,並經常引導和支持他的工作」(8 )

 

在這種意義下,鮑思高神父在他司鐸生涯的關鍵性時刻,面對柏老祿侯爵夫人的建議,要他放棄窮苦孩童而去跟她合作時所取的態度,絕對不是權宜之計,而是原則性的策略。他這樣回答侯爵夫人說:「夫人有錢,能很容易的為機構找到所需要的司鐸。至於我的貧苦孩子,卻並不如此……我要辭去我的其他職務,專心一意地去照顧那些被人遺棄的孩童。」(MO 151)

 

我們必須深入研究本會使命優先照顧對象的一些典型特徵:「貧窮的、被遺棄的、處於危險境地的青少年」。雖然今天我們談及一種「新形式的貧窮」,但貧窮始終直接涉及青年的社會和經濟狀況;被遺棄含有神學方面的意味,由於欠缺天主愛情的適當媒介而失去支持;危險是指生命的某個階段,即青春期:一個決定性的時期;過了那個時期,很難再改變自己所養成的習慣和態度了。此類研究應在每個會省和會院作為決策的起點 (1 ),按照剛才所提出的準則,看看哪些才是本會使命此時此刻的優先對象。

 

此種偏愛在一些青年處境顯得格外困難的地區,尤應加強。慈幼會士比任何其他的人,更不願掀起階級衝突或鬥爭。偏愛不祇是一種抉擇;它以「博愛」作為大前提,但有某些著重點,既不排除任何人,也不偏愛所有人,否則就變成自相矛盾了。

 

在見證中最重要的,是要清楚顯示我們的那種偏愛是福音的偏愛,實際上,就是要「對那些在生命中領取得最少的,給他們最多!」慈幼會愛德並非從最先的開始,而是從最後的開始。不是從經濟或精神方面富裕的著手 (他們已有別人照顧和服務),而是從些需要我們的人,好能掀起他們的希望和激發他們的潛力。

 

在未來天國的驅使下積極地宣講

 

「鮑思高神父的一生,都在效法和延長基督在公開生活中所展示的使徒熱忱,特別為造福青少年。」(Progetto SDB 155)

 

福音一開始,馬爾谷就這樣記載:「若翰被監禁後,耶穌來到加利肋亞,宣講天主的福音。」( 1:14) 雖然有其他章節說耶穌的活動共有三種:即宣講福音、驅逐魔鬼、和醫治疾病 (參閱谷 3:13;瑪 9:35),但毫無疑問,祂的主要使命是「宣講福音,天主的喜訊。」

 

這個因素為鮑思高神父是如此重要,以致他在首祭中,把它作為向上主祈求的主要恩典:「一般人都認為,新升司鐸在首祭中向上主祈求的恩典,上主必定賜予;我熱切地祈求了講道的神效,好能造福人靈。我認為上主已俯聽了我卑微的祈禱」(MBI 519)

 

這個因素跟預防教育法的特性,尤其是跟理智甚有關係;理智、宗教、和藹是此種教育法的三大基礎。「鮑思高神父認為理智是天主的恩賜和教育者不可推卸的責任,除了給我們指出善的價值外,還給我們展示應達致的目標和應使用的方法」(青年慈父 10 )。它使聖事的生活 (他的教育牧民活動的支柱) 不致淪為「聖事主義」,卻演變成真正與天主共融的生活。

 

鮑思高神父並沒有使用「福傳」這個名詞,他祇是給孩童們講解要理,及向平民講道。教宗保祿六世就把此類活動作為教會的生存目的 (EN 15 ),它也是我們會祖在其中一條會憲中所說的:「本會是由一課簡單的要理開始的」( 34 )。對我們來說,傳播福音和講解要理是我們使命的基本工作。

 

AGC384「你們說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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