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納地先生帶領著我從後門走進去,(現今外面安放著一面紀念碑),我四面張望,看見這個木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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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尺長、6
公尺寬,而且十分簡陋及破舊。我對他說:「這太低了,為我沒有用。」畢納地陪著笑臉說:「我叫人按照神父的意思修好。我要把地掘深,做好梯級,另舖地面。這就是你要的工場
(laboratory)。」我答說:「不是工場,而是青年中心
(oratory),即是一間可以容納數十位青少年的小聖堂…
…。」畢納地遲疑了一會,立刻說道:「那就更好了。我也會唱歌,我會來幫助神父的。我要搬兩張椅子來…...,一張為我,一張為我的妻子。」
我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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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拉,作為一年的租金,因為我不願意每月續租,這比我在小醫院裡的年薪的一半還要多。
我立刻奔回斐利比草地,高聲對那裡的青少年們說:「孩子們!有一個好消息,我們現在有一個比以前更固定的青年中心了。…
…
下主日我們要到新的青年中心去,就在畢納地的房子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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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月 12
日、復活主日,全城教堂的鐘聲都響起。雖然畢納地草棚並無洪亮的鐘聲,但我的心卻在那裡呼召著數百名青年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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