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殉道者

成為一位聖善的司鐸

 

Fr. Guido Bosio SDB著

盧山譯 姚惠民校

 

在帝汶島上

帝汶島分為東西兩部分,多個世紀以來,東面是葡國的殖民地。首都是帝力,大概有七千個居民。西面在第一次歐洲大戰前是屬於荷蘭的,現在是印尼的一部分。

正如高惠黎修生跟母親所說的,東帝汶屬澳門主教管轄,他把一所工業學校和帝力的堂區交給慈幼會管理。

1927 年3 月17 日,五位慈幼會士從澳門前往帝汶:包括兩位神父、高惠黎修生和兩位修士。他們於4 月6 日到達帝力。

高惠黎修生寫道:「親愛的媽媽,你看我要不斷地周遊世界。然而,是天主這樣安排了,但願天主的聖意承行吧!……帝力的市鎮非常細小,與其說是一個市鎮,不如說她是一個村落……但我們所住的地方十分漂亮,我們的會院正好靠近海邊。我們這裡現在仍是冬天,但卻熱得好像夏天一樣。現在也是下雨的季節,幾乎天天下雨,但過了這個季節後,就會連續幾個月都不下雨了。」(81)

上主的旨意及準備晉鐸

高惠黎修生給母親寫道:「這裡雖然非常炎熱,但我覺得氣候似乎比上海的好得多。我確實相信,天主的上智安排總是為了我們的好處。」(82)

在都靈母佑大殿,當高惠黎修生從佩羅主教手中接過傳教十字架時,他祈求天主:他的十字架既要不重也不要輕,而是要照上主所願意的。

上主的意願是在他每一個路口和每一個目標上給予他指引。從他幼兒時開始,他的心靈已在上主身上找到極大的吸引力,並堅決地接受祂的引導,盡量在各方面都設法取悅上主。

在帝汶的兩年裡(1927 年4 月6 日至1929 年4 月3 日),這個想法跟準備晉鐸的想法結合在一起。這在他所有的書信裡都有提及,並加上了一個新的特徵。就是除了祈禱外,還要求母親去施捨,儘管高惠黎的家庭並不富有,但他寫道:「雖然我們自己也是窮人,但有許多人比我們更貧窮。」(83)

「希望明年我就能成為司鐸。」(84) 他向母親提示說:「在我準備晉鐸的一年中,要多多為我祈禱,多次領聖體,做一些哀矜,好使我獲得妥善晉鐸的大恩。天主一定會報答你這件愛德工作的。」(85) 而在六個月後,他又寫道:「請加強你的善工和施捨,並要有這個意向,就是要使我妥善地準備彌撒首祭。」(86)

第二次初學

在他快要離開帝汶時,即在1929 年3 月6 日,高惠黎修生寫信給一位朋友,這位朋友是在上海和他在一起的,而現在卻去了泰國:「兩年的帝汶生活,會留在我的記憶裡,它就像兩年的初學:絕對的平靜,沒有掛慮。這樣我就能把一些事情整理好。我閱讀了不少有關苦修學的書籍,這是我所缺乏的。我必須承認,這些書籍對我來說,是一個啟示。與其閱讀大量的書,倒不如默想我所閱讀的。」然後他提及了一些最有名的苦修學作品,並對每個作品作出評價。他特別喜歡J. B. Chautard 所寫的《宗徒的靈魂》(The Soul of the Apostolate),並提議把該書當作一本參考書。(87)

1930 年1 月25 日,正是他光榮殉道前的一個月,他在連州寫信給同一位朋友,再次提到在帝汶度過的兩年:「我本人方面,要多謝天主給我在帝汶島有兩年安靜的時間,可以繼續研究宗教方面的知識,也能參與講道、修和及其他各項活動,跟別人分享我所體驗到的、有所獲益的經歷。為什麼我們不能時常跟所有的人談及寵愛的美好、人性的神化、與耶穌的契合、以及天主住在我們心中的真理呢?」(88)

高惠黎修生在上海服務的是一個大團體,在這個制度下工作,他必須將所有時間投入其中。但在帝汶,連他在內,只有5 位會士,30多個學生在學校和工房裡持續有序地學習和工作。高惠黎修生認真地以使徒精神履行指導員的職責,同時,亦有空間去豐富他的宗教文化,去滋養他內心的渴望,他自小就有這份渴望,他最想別人送給他的禮物,就是「帶他去祈禱」,為了達成他生命中的重要目標――成為司鐸、成為拯救靈魂的宗徒,他與天主之間的關係,更為深入和親密。

這兩年的「第二次初學」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加強他的準備,不只是成為一位司鐸,而是要成為一位聖善的司鐸。

編者按:本文截錄自Guido Bosio 神父編著《在中國的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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