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GuidoBosioSDB著
盧山修生譯姚惠民神父校

鮑思高神父的傳教夢

上主願意從鮑思高神父九歲開始,便藉奇夢神祕地引導他,並給他指出他的前途和他修會的未來。

修會的歷史學家謝里雅神父在第一冊的《編年史》裡,記述了五個傳教夢,在《鮑聖言行錄》中也有記載。在1885年7月2日的夢,以及
在1886年巴塞羅那的夢中,也有一些地方提到中國。

在1885年7月2日的夢中,鮑思高神父見到一座很高的山,山頂上站著一位天使,他光芒四射,連最偏遠的地區都被照亮了。天使對鮑思高神父說:「亞法撒(Arfaxad)的天使召你去為上主作戰,並召集各民族在上主的倉庫裡。」

然後出現了其他的景象,把鮑思高神父帶到美洲、非洲、亞洲和澳洲等不同的地區。鮑思高神父看到慈幼會士們,若能效忠於原本的慈幼會精神,就能在150或200年內,在世界各地作出巨大的貢獻。

鮑思高神父本人作出了研究,找出哪些民族是《創世紀》第十章中出現的亞法撒天使所指的。鮑思高神父認為這民族是指中國,並說不久之後,慈幼會士就會被召到那裡去。

在1886年7月9日巴塞羅那的夢中,鮑思高神父發覺自己被一群青年所包圍,他們向他呼叫說:「我們已等候你很久了……」然後出現了第
一個夢中所出現的女牧人,她請鮑思高神父和青年們望向遠方,隔著很多的山和海,去讀出瓦爾帕萊索(Valparaiso)、聖地牙哥、北京等名字;並從聖地牙哥至北京連一條線。沿著這條構想的軸線,將會成立許多慈幼會事業的中心。

鮑思高神父在給蒙雷恩神父解釋時說,慈幼會士們是在河的對岸,而不是在北京附近,他說:「一些會士來自左岸,即來自北方;其他的會士則來自右岸,即來自南方;他們將會相遇,並且握手……然而,他結束說:「時間是掌握在上主的手中。」

1886年10月,鮑思高神父在聖培尼堯,與高迺利神父談話時,曾提及慈幼會士能在中國的一座城市(北京)所做的善事,它靠近一條河流及一座橋。然後,鮑思高神父指著橋說:「鮑思高神父將會在這裡遇見傳教士。」

1888年1月8日,就在他去世前22天,鮑思高神父仍向那前來探望他,並跪在他病床前的諾福克公爵(Norfolk)談到中國的傳教工作。

一個要在中國展開傳教事業的人

1885年9月,一位名叫類斯雷鳴道的青年,進了華道角的慶禮院就讀。天主上智安排了這位青年,去實現鮑思高神父有關中國的夢。

雷鳴道來慶禮院的目的並非要做神父。但天主上智卻利用那充滿虔敬熱忱及傳教精神的環境,以及青年偉大教育者的吸引力,加強了他的智慧,使他的心靈和意志逐步地轉變為傳教的偉大理想。他的母親作證說:「跟鮑思高神父在一起,類斯逐漸熱衷於慈幼會生活,並決定成為一位慈幼會士。」

雷鳴道的一位同伴,後來成了一位傑出的慈幼會士和能幹的作家。有人要求他寫些有關雷鳴道的事,而他只寫了以下這幾行:「慶禮院裡曾有這樣的說法:聖母的任務,是負責給鮑思高神父送來一些能幹的學生,使他們將來成為慈幼會士。雷鳴道肯定是這些被選者的其中一人。」他不能用更準確的字句來形容了。

年輕的雷鳴道經常見到鮑思高神父,當鮑思高神父從他房外的陽台上出現時,他與其他孩子一般會暫停玩耍並鼓掌,欣賞他的微笑;有時也在操場上看到他,很多次在聖堂裡和在祝夜安時聽見他說話;有一次還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稍後來找我,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但後來他卻沒有機會到鮑思高神父那裡去。

他與鮑思高神父的決定性相遇,在後者逝世升到天堂後,變得更為密切了。從那天起,他的生活就變成了一種強烈的願望,根據他自己所說的話:為了做優秀的傳教士和拯救許多靈魂,他要努力修各樣所需的德行。

從他的被召,直至他光榮的死亡,他的生命一直是持續的自我犧牲。首先是成為傳教士,然後是拯救靈魂,最後是獻出自己的生命。

殉道是聖神的恩賜,是一顆掉在地裡的種子。在它整個的生命裡,會發芽,並漸漸長大至成熟的地步。它不是灰色天空上突來的閃電,而是一個光明日子的高峰,有如一道持續增強的光,直至殉道者所發出的輝煌;是整個生命的見證,直至透過生命本身來達至最高的見證。

雷鳴道主教向別人提供的資訊,能使我們更瞭解他的工作;例如他寫給神師比安基神父(Bianchi)和巴培理思神父(Barberis)的信,以及後來寫給歐培拉神父、李納德神父、其他慈幼會士,以及佛羅倫斯的加爾默羅修女的信,都給我們揭露了他從內修生活步向聖德高峰的歷程。

殉道的同伴–高惠黎神父

高惠黎神父的生命較短,只有27年,而且也較雷鳴道主教簡單。他的靈魂從幼年起就不斷地、直接地邁向一個光明的目標發展;並以一種日益增加的熱情和不惜任何犧性的精神去達到這目標:即是善盡司鐸職務和熱心傳教救靈。

他也寫了不少信件,從他給母親、長上、朋友、以及學生的信中,我們能看到他內心的光逐漸增強,以致變成一種殉道的光輝,而殉道是他所渴望並視為上主最珍貴的禮物而接受的。

about 《在中國的殉道者》鮑思高神父和中國─血的聖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