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利哀勞11 【264】

為貧苦者作福傳

 

我名叫 Mario Bordignon。70年前我在意大利東北部的 Veneto 出生。我曾在鮑思高神父出生地碧基的慈幼專業學校工作。作為木匠,我們看到需要維修傳教博物館。博物館中的各種人物和保存在那裡的物品,激發了我青少年時期的夢想。幾位平信徒慈幼會士加強了我成為傳教士的願望。他們是我的偶像和模範,他們中有一些更去了海外傳教。當我 25 歲時,受過訓練之後,我被派遣到巴西的 Mato Grosso。 這是我第一次在 Coxipó 的 Cuiabá,並且在1980年在波羅洛( Bororo )當中的 Meruri。

為波羅洛 的傳教工作始於 1902 年。學校長期以來對新移民的子女都表示歡迎,因為我們是 100 平方公里這遼闊地區之內的唯一一所學校。在這裡定居的人士,融入了波羅洛的文化生活。

我的首要任務,是要留意人們的現況,這與我在青年時期的夢想和計劃截然不同。在我的書本和雜誌上所描述的印弟安人和他們的文化,在這裡並不存在。失望過後,我開始觀察事物,並聆聽他們。

我在經濟、學校的運作、保護地球和拯救美麗的文化方面,作出了貢獻。我嘗試執行整合教育。我受到 Rodolfo 神父和 Gonzalo Ochoa 神父的榜樣所啟發 - Rodolfo 神父最近為了捍衛波羅洛土地而被殺害,而 Gozalo Ochoa 神父是波羅洛歷史和文化的偉大權威。 

一件我做最好的事情,莫過於有一位波羅洛長者成為我的代父。他幫助我去生活和了解他們的文化,從此,我不再是旁觀者,而是實踐者。對我來說,我慶幸的是,距離舊傳教區只有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村落,他們仍然執行傳統的習俗儀式。我的代父一直到他逝世為止,是我的導師。我對 Bororo 文化的了解,豐富了我的神修和我的存有,並在實踐中理解到 Helder Camara 主教的說話:「是窮人向我們傳播福音。」我作為慈幼會會士,嘗試向年輕人傳遞我從代父那裡學會的東西。這是一個緩慢、但非常甜蜜的過程。

習俗儀式和美麗的裝飾,逐漸重現;我們對基督徒的儀式作了一些本位化;校內的學生開始使用我與代父和 Ochoa 神父一起準備的課本。波羅洛人開始對他們的文化身份感到自豪。

我們開始培育波羅洛的教師;今天學校完全交託在他們的手中。已有一批學生已經大學畢業,其他的學生也在準備中。兩件有關恢復波羅洛領土的法庭案件,進展非常順利,這需要感謝人民繼續我們所開始的抗爭。即使在傳統的村落,情況也變化得很快。全球化帶來好與壞的影響。今天,傳教比任何時刻的意義都變得更加重要,因為來自外族文化的無數干預,屢次對原住民帶來傷害。

當傳教士的理想非常宏大時,神修會找到力量,去尋找新的平台,彰顯天主對人的大愛。

在巴西波羅洛傳教的義大利

Mario Bordignon修士

 

慈幼傳教意向

20184月:為所有慈幼會大學和思想訓練中心祈禱

願他們能夠明瞭、並提倡富有人性和福音精神的方法,以面對今天社會、經濟和人類的挑戰。

今天慈幼會在大專學習的世界裡(IUS),擁有具意義的學府。因此,我們教育新一代、使他們甘於承擔基督宗教人文主義,願我們所肩負的這個責任能不斷成長,為能塑造更具包容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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