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殉道者

聖召的栽培者

 

Fr. Guido Bosio SDB著

盧山譯 姚惠民校

 

這已是高惠黎第二次談到「本地聖召」了。在他寫給母親的信中,他曾多次談到這課題。

高惠黎修生是司鐸和修道聖召的栽培者。他對母親說:「很多慶禮院的青年向我表示他們想來中國。請你也為他們祈禱。我們的到來已能做些好事了。」(55)

1925 年1 月16 日,四位華道角慶禮院的備修生跟夏懷理神父來到了上海。

雖然身在中國,高惠黎修生仍設法提醒和培養他在意大利所認識的青年聖召,並繼續跟他們保持聯絡。他在很多封寫給母親的信中,請母親為其中一人祈禱。(56)

聖召是上主的恩賜,但要在良好的宗教環境和青年能看到好榜樣的情況下,才能成長和發展。

孤兒院也應該是這樣,而高惠黎修生是那裡的宗教策勵者,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就有三個學生要求讀拉丁文,因為他們想成為慈幼會神父。他給母親寫道:「請你也為我們的會院和我們的孩子祈禱。已有三個學生要求讀拉丁文,因為他們想成為慈幼會神父。」(57)

像父親般受愛戴

高惠黎修生的工作已經太多了,所以這三個來自上海會院的青年的拉丁課,就交給了孔志賢神父負責。但他們很愛高惠黎修生,因為他在孤兒院時以父親般的關懷照顧眾人,因此所有人都愛他有如愛一位父親。

在一封寫給母親的信中,我們看到在夏天酷熱日子裡的一幕,溫度是40 度,這封信很典型也很有意義:

「親愛的母親,我很早便想寫信給你,因為這裡的夏天太熱了,整天都沒有很多力氣。我穿了一件唐裝,它比我們的衣服更舒適和柔軟。手上時常拿著一把扇,在中國所有的人都這樣做。在操場上,總有些孩子來替我搧扇子,我們就這樣生活下去。」(58)

1927 年1 月9 日,高惠黎修生與其他的會士因革命爆發而被迫離開上海。當院長夏懷理神父送他們離開時,有個孩子跑來大哭。

高惠黎修生問他:「你為什麼哭成這樣?」

他是三個學習拉丁文的學生的其中一個,他哭得更大聲地說:「因為高惠黎修生要離開了。」(59)

我們提早敍述了聖召的課題。現在且讓我們回到高惠黎剛到上海的第一年年底,學習中文和教要理問答的那段時刻。

熱誠的宗教策勵者。首次中文演講

1925 年11 月15 日他給母親的信中繼續寫道:「當我寫信時,孩子們正在自修,並一齊誦唱教理的問題。有些孩子下星期將領堅振,而我應在這幾天替他們準備。我每天用一小時教他們要理。教書是容易的,我們只花了約半小時便能複習已學過的東西。我唱出問題,他們唱出答案。我們不像意大利那樣去背教理,但用特別的音調唱出來。這樣他們便不會太累。然後我一個一個地問他們。差不多每個星期六我都舉辦一個小比賽。我用三幅小聖像,就可鼓勵他們學習幾天。他們很想知道鮑思高神父的生平事跡。稍後,我們會在他們中成立輔祭會和聖若瑟善會。」(60)

成立輔祭會和聖若瑟善會,意味著這位熱誠的宗教策勵者,已取得了迅速的進展。

不到一個月,即於1925 年12 月13 日,高惠黎修生首次用中文演講,他寫給母親說:「我們慶祝了無原罪瞻禮。傍晚,我們為了慶祝無原罪聖母,我們在學校裡開了一個慶祝會,有唱歌,有演說等等。我必須告訴你,我用中文作了簡短的開場白,希望聖母會喜歡。」(61)

新的工業學校。20 位同學領洗

1926 年1 月13 日,高惠黎修生告訴母親,說他負責準備24 位同學領洗。準備工作持續了五個月。1926 年5 月31 日,高惠黎修生給了我們兩個重要的消息。這一次,高惠黎修生寫信給父親伯多祿,恭祝他主保瞻禮快樂。

直到現在,他們都住在一間臨時的屋子裡,非常狹窄。後來,陸伯鴻先生所期望的大型校舍終於建成了。

他給父親寫道:「我們終於有了新屋。昨天,意大利領事和城中很多顯貴來探望我們。他們喜歡聽我們的銀樂隊演奏,也喜歡看我們的體操隊表演,他們的表演非常出色。我們也很隆重地慶祝了聖母進教之佑瞻禮,那天有20 位同學領洗。這是第一次在這裡舉行洗禮。你可以想像我們是多麼的喜樂,因為我用了五個月的時間替他們準備,所以我非常高興。在新校舍裡,工作增加了。每天都有新學生從四面八方來到這裡。當然,這個數字還會增加。」(62)

編者按:本文截錄自Guido Bosio神父編著《在中國的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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