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什廷-斯特拉熱(Šaštín-Stráže)附近的小村莊庫克洛夫(Kuklov)長大;那裡是斯洛伐克慈幼會母院的地方。那裡有一座大殿,是用來敬禮童貞痛苦之母瑪利亞的國家聖地。我12歲時,第一次遇見了慈幼會會士,但我當時還不知道他們是慈幼會會士,因為那時是共產黨執政時期,所有修道團體都是被禁止的。在教會內與年輕人進行活動和開會,會有點危險,但我們的牧者很有勇氣。他非常了解慈幼會會士。當他嘗試越過邊境時被捕,與一些慈幼會會士被關進監獄裡,當中也有真福弟鐸‧澤民。在服刑10年和擔任公職6年之後,他獲得了許可,在我們的堂區擔當神父職務。然後,他接受了慈幼會會士的建議,探訪我們的村莊,並組織會議和各種活動。當柏林圍牆倒塌時,我們發現那兩名為我們奉獻業餘時間的年輕工人,原來是慈幼會會士。他們還向我們介紹了傳教使命。但是,當我15歲的時候,我才想到要成為一名傳教士。那時,約瑟夫‧丹尼爾‧普拉夫達神父(Fr. Jozef Daniel Pravda)拜訪了我們的堂區。他在剛果(當時的紮伊爾)傳教15年後回來,並與我們分享了他的經驗。我記得他的說話:「如果有人想成為一名傳教士,那麼他現在必須先要服務他人。」

我開始接受慈幼會培育。傳教聖召對我來說,依然有點距離。我以為要成為一名傳教士,必須具備出色的能力,從這個意義上說,我感到不濟。然後,隨著對慈幼生活的體驗,我開始明白到,重要的是要信靠天主,而不是信靠自己的能力。另一個強而有力的推動力,是探訪在安哥拉(Angola)傳教的傳教士米蘭‧澤尼迪克神父(Fr. Milan Zednicek),他來到了班斯卡‧比斯特里察(Banska Bystrica)的團體,在那裡,我算是一位年輕神父。他的深厚喜悅和快樂觸動了我。傳教的意念經常在我心內徘迴。我開始跟省會長談及這事。他建議我應祈求辨識恩典,然後把我送到Orava地區的團體。那裡有許多在西伯利亞有傳教經驗的義工,而在過去的五年,更有三名慈幼會會士離開了這會院去傳教,我在那裡感受到慈幼家庭一股強烈的傳教精神。當鮑思高神父聖髑寶盒在2013年4月到達時,我在他面前祈禱,並聽到了以下的回答:「你為什麼還在等待呢?」然後,2014年6月,省會長派我去西伯利亞雅庫特(Yakutia)一個團體度過兩個月,以便掌握第一次傳教經歷。

2015年7月,我很高興來到雅庫茨克(Yakutsk)傳教。這是一個氣候非常惡劣的地方(冬天的溫度有時降到-50°C);但是對我來說,適應新的社會關係更加困難,因為這裡只有幾個天主教徒。我還因為缺乏一個慈幼會團體而受苦;一開始時,我們只有兩個人,可幸現在已經改變了不少。當新的會士來到時,我感到很大的喜悅。我也很高興看到鮑思高神父的精神,深深吸引了當地人們的心,即使他們不是天主教徒。我認為,對於傳教士而言,信靠天主和進教之佑聖母的幫助非常重要,這樣我們就可以成為工具,幫助人們與充滿歡樂和生命的耶穌基督相遇。

在西伯利亞傳教的慈幼會Peter Lorenc神父

慈幼傳教祈禱意向

2019年12月:為今天的青少年祈禱

願全世界的年輕人都可以實現天主對他們的夢想。

2018年慶祝了關於青年、信仰和聖召辨識的主教會議。讓我們祈求,使我們在世界上所有事業的臨在,能為那些天主委託給我們年輕人的生活和夢想,帶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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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 賈利哀勞 11:很高興看到鮑思高神父的精神深深打動人心【274】